“他们暂时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千面佛”想把我俩收为旗下,而且还要暂时用我俩作为筹码,我们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蔚成风一把帮蓝擎宇提起裤子,瞪大了眼说:

“现在没有危险,不代表我们就能放松警惕啊!我们要时刻准备着!”

蓝擎宇摸着蔚成风提着他裤腰的手,“我准备好了!”

蔚成风眼瞅着自己的衣服都要不保了,拽着蓝擎宇的作乱手臂说:

“哥啊!咱们不能这样,你想想,过几个小时咱们就要见“千面佛”了,是生是死,我操!老子命悬一线…你别拖我裤子!…咱们性命就掌握在…你他妈听没听我说!住手!…明儿…操!别拽了!”

蔚成风一边深明大义地给蓝擎宇分析利弊,一边保护着身上贴身的布料,就还剩一条内裤了,蔚成风夹紧双腿,向上紧拽着裤腰,把低腰内裤愣是扯成了高叉内裤。

他满脸紧张和仇恨,

“你脑子有病是吧,这都啥时候了,你他妈要疯啊!”

蓝擎宇眼珠子停在蔚成风勒紧的蛋上,语气挺沉重地说:

“过了今天,咱们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你他妈还知道啊!”

蓝擎宇抬起眼,看着蔚成风的脸说:

“所以我会直接操,咱们今天纯发泄,回家慢慢陪你玩。”

蔚成风啥话都说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脸色使完了,脾气闹够了,到最后就得来一句这个!

他有点绝望地看着蓝擎宇说:

“我是不是应该以死相谏,告诉你,明天是一场恶战,老子不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蓝擎宇很放心地说:

“明天“千面佛”绝对不可能一上来就和我们摆开架势,所以明天不过是软对决,不会用到你的体力。”

“万一呢!万一老子有办法逃路,结果就被你这…一!时!冲!动!给毁了呢?蓝擎宇,你其实就是想和老子死在这儿吧!”

蓝擎宇赤条条地站着,好像对蔚成风说的情况一点不担心。

蔚成风看自己最后的招数都没用,他简直欲哭无泪。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上这么一混人!

“老子不想在这儿和你搞啥罗曼蒂克!有本事,留下命,回家慢慢使你那jb!”

蓝擎宇不以为然,“这里也可以,你浪费了半个小时,其实…”

蔚成风一巴掌在蓝擎宇脑门儿上,

“你他妈滚!老子给你说,你想死,老子还不想死,老子要睡觉,养精蓄锐,滚出去!”

蓝擎宇一动不动,看着蔚成风怒火冲天的脸,突然勾起邪魅的笑容,

“我就是想让你,养精蓄锐!”

蔚成风眼睛一眯,心里咯噔一下,“啥意思?!”

蓝擎宇一把拽下蔚成风最后的防线,把人压在床上,

“你会发现,你的身体操完会更有活力!神清气爽!”

“放你的狗臭屁…”

蔚成风骂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慢慢睁大,给自己做好充分心理准备以后,怒吼了一声:

“你他妈到底给老子使的啥药!”

第一二三章 扫毒案?——漫长的暗夜。

“神清气爽药。”

蓝擎宇这么一句,把蔚成风心里有底没底的火气都给撩起来了,明天会是怎么样,他和蓝擎宇是生是死都不受自己的掌控,这哪是消遣调情的时候,他做不到蓝擎宇这样浑噩。

蔚成风真生气了,没有吼叫,没有脸红脖子粗的斥责,只是板着脸,眼神冰冷陌生,严肃生硬地说:

“蓝擎宇,你少招惹我,别让我烦你。”

蓝擎宇听着蔚成风毫不留情面的话,不仅没发怒,反而放心地勾起唇角,恢复平常冷漠中暗含温柔的样子,摸着蔚成风发硬的眼角柔声说:

“好点了吗?”

蔚成风先是一愣,然后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捏了一把。

聪明如他,了解如他,蓝擎宇对他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他自己本身,他没觉得这是压力,因为蓝擎宇从来不会直接点穿他,留给他尊严和空间。

陌生的环境,破朔迷离的未来,不确定的生死存亡,庞大的佣兵队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蔚成风第一次经历,他心底发凉,紧张的气氛压得他喘不上气,他是个男人,不可能像个女人一样哭嚎撒娇。

而蓝擎宇了解他,一旦紧张过度就变得神神颠颠、疯疯傻傻的,这或许能迷惑敌人,但却骗不了蓝擎宇的眼睛。

蓝擎宇这么一闹,蔚成风的注意力转移了,现在再这么一问,蔚成风心里的压力就像找到了一个倾泻口,

“我不知道,我挺冷静的,但是…就是心里没底,我…”

他的蔚成风从来都是自信的,骄傲的,蓝擎宇的心脏募地收紧,低下身,把蔚成风无助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强有力的承诺砸在蔚成风此刻慌乱脆弱的心上。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蔚成风攥紧的心,突然就被抚平了,只剩下微微的褶皱。

“我带你回家。”

蔚成风用额头抵着蓝擎宇的胸膛,咬紧嘴唇,抱紧蓝擎宇健壮的腰身,贴近温热的皮肤,深吸着蓝擎宇身上独有的味道,听着胸膛里传来的强有力的心跳声,逐渐地,蔚成风平静了……

他抬起头,撞见蓝擎宇心疼的眼神,紧蹙的眉心,笑骂一句:

“别给老子玩儿啥煽情的,真受不了你!”

紧接着仰起脸,一口咬住蓝擎宇冒着胡茬子的下巴,用牙尖撕咬着,舌尖舔过一个个胡桩子。

蓝擎宇顿时粗喘,垂下眼看着那半眯着,带着无限风情地眼角,责备又宠溺地低声说:

“你就不怕我真吃了你。”

蔚成风咬着下巴肉咯咯地笑,含糊不清地说:

“大宝贝儿舍不得。”

蓝擎宇迷这样的蔚成风,迷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揉碎怀里的人,塞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

他别过头,下巴从嘴里挣脱出来,侧脸深吻住那娇红的唇,温柔厚重的舌头钻进蔚成风嘴里,安抚过每一寸口腔,轻柔地缠上另一条软舌,带着疼惜和宽慰。

蓝擎宇的吻从来都是炽热的,猛烈的,狂野的,这样细水长流的吻,让蔚成风迷醉,他伸手环住蓝擎宇的脖子,闭上眼睛,送上自己的唇,紧贴着滚烫的薄唇,汲取着温度和力量。

蓝擎宇拉起一边的被子,裹住两人的一边,抱着蔚成风拥吻着,在床上翻滚两圈,用被子把两人裹了个密不透风,最后把人压在枕头上细细的吻着。

蔚成风双腿缠上蓝擎宇精健的大腿,用自己光滑的大腿内侧摩挲着蓝擎宇坚硬的胯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蓝擎宇后颈的皮肉。

蓝擎宇松开蔚成风的唇,鼻尖抵着鼻尖,眼神深邃地看着蔚成风,蔚成风笑得张扬,仰起脸,鼻尖在蓝擎宇的侧脸上挤压磨蹭着,贴着耳朵说了一句:

“你重。”

蓝擎宇一翻身,俩人侧躺在大床上,蔚成风把脸埋进蓝擎宇的锁骨,闷着头,闭上眼,“灯亮着,睡不着。”

蓝擎宇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在床头的开关上一摁,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床上的被子裹得像是一个雪白的蚕蛹,包裹着的俩人,肉体相缠,密不可分……

就在俩人相偎相依的时候,沙丘另一边的一栋豪宅主卧里,一个身材短小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压着一个雪白的身体,残暴狠辣地贯穿着,一边在血肉模糊的后`穴里抽`插,一边挥舞着短鞭,抽打着雪白的后背,嘴里还不停地淫骂。

“贱东西,干爹这么疼你,好吃好喝供着你,你要留在中国,老子就答应你,你说不喜欢男人,老子忍了这么多年都没动你,你他妈欠操的玩意儿,养不熟的猫,明明知道出了问题,居然敢私自包庇,害得老子还要重新找新路子,既然上赶着求着男人操你,干爹就好好操死你这个小贱货。”

“居然就为了他妈个男人背叛我,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还在那穷山沟里守着你爹妈的坟头,没有我,你他妈早饿死了!”

“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现在又摇着屁股找操了?!给老子叫出来,屁股摇起来,老子养你这么多年,不是白养的!”

“既然敢背叛我,你就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廖科抓紧身下的床单,承受着身后让他恶心的撞击,撕裂的后`穴已经疼得麻木,后背上一下下的抽打让他喘不上气,失去血色的脸几乎可以和雪白的床单化成一片,满头的冷汗不停地因为身体的颤动而滚落到床单里,他紧咬着下唇,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侮辱和打骂。

可男人不放过他,抽`插得更加凶猛,鞭打得越发用力,

“叫!给老子叫出来,你不会想让老子奸尸吧!”

廖科的脸顿时更加惨白,他把头埋进床里,抖着牙齿,泣血地叫出了声。

“干爹…饶了我吧…”

男人听到廖科的声音,兴奋得一把丢开手里的鞭子,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发狂的挺动肥硕的身躯,本就丑恶的脸瞬间狰狞扭曲,癫狂地大声催促:

“乖儿子,叫爸爸,说,要爸爸操死你!”

见廖科没有回应,他愤怒地掐着廖科的腰眼,恶狠狠地说:

“叫,什么时候叫到老子满意了,老子就饶了你!”

一颗晶莹的泪水混杂在汗水里,滴落到床单上,瞬间化成一点水印,绝望又苦涩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爸…爸,操我…操我…”

···················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入房间,这场漫长的暴行才终于结束。

男人从廖科身体里退出来,红白的稠液从受伤的后穴淌到股间,从大张开的腿缝直接渗进床单,糜烂而绝望。

廖科行尸走肉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看着透过窗户射进来的一米阳光,嘴唇轻微的蠕动,微不可闻地说着什么。

男人对廖科的惨样毫不在意,只是那细微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到廖科面前,低下头,把耳朵凑近,顿时眼神毒辣,表情凶残。

他一把捏起廖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到现在还在叫那个野男人的名字!就不怕老子活剥了你!”

廖科像是个没有生命,只上了发条的人偶,什么都感受不到,听不到,只是不停地讷讷:

“天擎…天擎…”

男人小眼睛一眯,一把甩开廖科的脸,抓起一边的浴袍裹在身上,表情狠厉地对廖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