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玉担心的说:“你不要跟他打架。”

严白说:“我不会的。”

下午下班后,严白开着车来到安信的建筑公司。

正赶上安信要回家。

严白走上去,说:“安信,我想和你谈谈。”

安信边走边说:“我们俩有什么好谈的?”

严白说:“香玉她不爱你。”

安信说:“不爱我怎么会答应回来啊?”

严白说:“她是为了孩子,为了哥哥。”

安信说:“就算是为了孩子,为了哥哥,那又怎样?”

严白说:“可是,她不爱你!她爱的人是我。她和你都没有办法进行身体的接触,”

安信死死盯着严白:“你去找过苏香玉?”

严白说:“是的。”

安信冲上来,一拳揍在严白的脸上,严白的眼镜被打掉了。

他蹲下来,寻找眼镜。

安信又踢了他一脚。

严白怒道:“安信,你想进派出所吗?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让苏香玉答应你的,不就是用了苦肉计吗?我也可以这样对你使用,可是,我不想在她身上用阴谋诡计。你不要逼我。”

安信一下子清醒过来,是啊,这里是上海,不是汉水。

安信说:“走,我们去见苏香玉,我要她亲自对我说,到底是要孩子,还是要男人。”

严白将眼镜戴上,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你提条件,我能做到的,我就做。”

安信说:“我不卖老婆。”

严白说:“她现在不是你的老婆,谁的都不是。”

安信说:“我要她亲自说。我们不到乔青莲家里说,我让她出来,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能老是在莲莲家里惹事。”

严白说:“好。我打电话让她来。我们就在沪海大学附近茶社里说这事。”

安信说:“我来说。”

安信找到一个电话亭,打了乔青莲家里的电话。

乔青莲还没回家。

苏香玉接到电话,同意出来。

走的时候,苏香玉只是跟曾照翠说了要出去一下。

严白绕近路,半个小时后到了好运来茶社。

苏香玉已经等在那里了。

寻到一个包间,三人坐下。

安信说:“严白说,你想要和他结婚,你不要孩子了?”

苏香玉低头不语。

安信说:“我跟你说,你今天答应,我明天就带小熊熊回老家去。”

苏香玉顿时惊慌失措,央求道:“安信,你把孩子留下来。我来带,我不要你出一分钱。”

安信站起来,说:“既然你要男人不要孩子,我没有什么好说的。那我明天就回老家。”

苏香玉急得一下子站起来,要去拉安信。还没有拉到安信,忽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严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

“香玉、、、、”严白焦急地喊道。

“香玉,你怎么样?”安信喊道。

苏香玉双目紧闭。

头软软的靠在严白的身上。

严白赶紧抱起苏香玉,朝外面奔去。

安信紧紧跟在后面。

服务员端着托盘,泡了茶,见这三人往外奔,忙说:“茶,茶来了。”

安信说:“出事了。晕倒了。”

“哎!哎!”服务员一边喊着,那些人已经跑出去了。

服务员无奈地说:“可是,我已经泡了啊!”

严白将苏香玉放在副驾驶上,给她系上安全带,安信也赶紧上车,一起将苏香玉送到沪海大学附属医院急诊室。

严白和安信在外面焦急等待。

护士问:“谁去收费处交押金?”

安信说:“我现在身无分文。”

严白说:“我去。多少钱?”

护士说:“五佰!”

严白让一个熟悉的朋友送来了伍佰元,交了押金。

两人就坐在急诊室外面等着。

过了很久,天已经黑了。

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家属?”

“我。”严白和安信同时说道。

“到底是谁?你们俩现在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医生迷惑不解。

“我是她男朋友。”严白说。

“我是她前夫。”安信说。

医生说:“我是问,谁是她孩子的父亲。”

安信连忙说:“我。我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

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是问,谁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严白惊喜地冲过来:“医生,你是说,她怀孕了?”

安信脸上的肌肉抖动着,不可置信地看着严白。

严白还在问:“医生,是真的吗?她真的怀孕了?”

医生说:“病人身体很虚弱。你们怎么搞的,这都快两个月了,竟然都没有发现?”

严白连忙道歉:“这些天,家里发生太多事,都焦头烂额,没有注意到。对不起,对不起。我进去看她好吗?”

医生说:“你进去吧。好好安慰病人,她情绪很不稳。”

严白激动地走了进去。

看见苏香玉脸如白纸一样躺在病床上。

严白紧紧握着苏香玉的手,说:“香玉,香玉,你怀孕了?你怎么不说啊!”

苏香玉眼泪唰唰流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每天心乱如麻,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

是啊,这段时间发生那么多事,她每天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怎么会想到这些呢!更何况,他们在一起也就只有两次,那时,月经刚完,应该是在安全期,她怎么会知道就怀上了呢?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月经也有不准过的。

严白说:“我太高兴了。香玉,我太高兴了。香玉,我们有孩子了。”

苏香玉说:“可是,我,”

严白说:“你不用管。我来处理。你只要记住,我是你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只要你认为,你是爱我的,你愿意跟我结婚,愿意为我生孩子,那就把一切交给我。”

苏香玉眼泪唰唰流下,她信赖地点点头。

严白说:“你安心养病,不要多想。”

苏香玉点点头。

严白给苏香玉擦去眼泪,又温柔地吻了苏香玉额头。

苏香玉顿时觉得内心一阵澎湃。

严白又对护士交代几句。

来到急诊室外,严白对安信说:“安信,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这样吧,有些事情我没有能力解决,我将我父亲叫来,有些事情他或许能够解决。

你尽管提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解决。我们需要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谈谈。只有解决了这个问题,香玉才能安心。”

安信脸上一片灰败之色。

事到如今,所有的事情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