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忘恩负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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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凯芹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从嘴里说出一句话来:“我养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一个白眼狼!”
乔清泉说:“我知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你何尝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人家帮你养了孩子,你不仅不感谢,还处处防着,生怕我和他们有了联系。你这哪有一点报恩的表现。现在,居然还骂我的恩人。你的心里,又哪里有一点道义?”
郭凯芹说:“我给他们钱了!那一千元钱,当时的乡下,可以买很多东西的。”
乔清泉说:“一千元?据我所知,你当时只想给伍佰元吧?在我养母拒绝后,你还就不打算再给了。”
郭凯芹狡辩道:“她不要,难道我能塞给她?”
乔清泉说:“你不就欺负她老实吗?”
这说中了郭凯芹的死穴,郭凯芹一时哑口无言。
是啊,郭凯芹就是觉得曾照翠老实可欺,所以,还真的想白捡一个儿子。
二人沉默一会儿,郭凯芹说:“就算报恩,也不是要你娶她的女儿,你可以给他们钱。你给他们钱,我说过什么?你将我给你的钱花在乔青莲的身上,我又说过什么?”
乔清泉说:“你不是没说过什么,你是一直都在防备。在莲莲来了以后,你给我的钱就比以前就少了。
只不过,你没有看到我给他们钱。你能说什么?更何况,我也没有将你的钱花在他们身上。那都是我自己的钱。”
郭凯芹表示怀疑:“你自己的钱?你哪有钱?”
乔清泉说:“我从上高中就在外面打工赚钱,这你是知道的。自从我联系上了莲莲以后,我就在为她过来留学做准备。上大学后,我接了很多私活,赚了不少钱。我给别人预算,我计算、造表,我还有全额奖学金。
我原本是预备莲莲考不上公费留学,那么,就让她自费留学,她定会拿到全额奖学金,那么,她的生活费我会替她出的。所以,在那时,我已经挣了一大笔钱了。足以支付她的生活费。莲莲,她没有用你一分钱。”
郭凯芹说:“怎么可能?不,你在为她狡辩!”
乔清泉说:“那我就给你算算!波士顿的房租是莲莲给的,我已经将它交给你了,他们公费留学生有房租补助;欧洲六国游,莲莲自己出的钱,莲莲的超市很赚钱,这你也知道的。我们六个人,所有的费用都是均摊的,这一点,你可以问郭洪宇,他可以证明;至于这次去普罗旺斯,是我出的,作为一个男朋友,我请我的女朋友去旅游,这没有什么不应该的。那个钱,是我自己赚的。”
郭凯芹一下子愣住了:在高中的时候,她听说他放假就去打工,辅导学生功课,她还劝他不要做。他的生活费及以后的学费,她都替他准备好了。
只是,乔清泉说,他想多参加社会实践活动,以后,也多一些工作的经历。积累一些经验。
她为了不让他去外面打工辛苦,每次都主动给他很多钱,主动询问他要不要去外面旅游。
她没想到,他是为了这个小妖精在辛苦地赚钱。
为了划清界限,也为了怕她秋后算账,他竟然不用她的钱。
乔清泉继续说:“至于,你的钱,我只用了一少部分,用于支付我的生活开支。你给我的大额的钱,我都没有动,你如果要的话,我将它还给你。你可以计算一下,这些年,你到底给了我多少钱,以后,我会还给你!”
郭凯芹吼道:“你这是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乔清泉说:“是你在跟我算账,认为我用了你很多钱。”
郭凯芹说:“我不是在跟你算账,我是跟乔青莲在算账。”
乔清泉冷冷地说:“这有区别吗?”
郭凯芹说:“怎么没有区别?你用多少我都不在乎,可是,乔青莲不能用我的钱。”
乔清泉说:“现在,你知道了,莲莲她没有用你一分钱。”
郭凯芹说:“她还是用了你的钱。”
乔清泉问:“这些年来,你用了巴克叔叔多少钱?”
郭凯芹说:“你什么意思?我是巴克的妻子,我为他生儿育女。”
乔清泉说:“莲莲现在是我女朋友,不久,会是我的妻子。将来,也会为我生儿育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更何况,莲莲还没有依靠我生活,她将来会挣很多很多的钱。”
郭凯芹说:“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儿媳妇。”
乔清泉站了起来:“我没有要你接受。我只是来通知你。我只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的生活要我自己过着舒服,不是要你看着舒服的。”
郭凯芹说:“我坚决不同意。”
乔清泉说:“我们的婚礼,你也可以选择不参加,到时候,我会邀请别人参加。”
郭凯芹立即变了脸色:“你,你,你要认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
乔清泉转身往外走:“那是我的自由。莲莲不是说没有父母主持的婚礼是不幸福的吗?我会让我的婚礼父母双全的。”
郭凯芹气得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乔清泉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存折,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你给的钱,还有我这几个月的工资,你看够不够偿还你,如果不够的话,告诉我,还差多少,我会每月给你补上的。”
郭凯芹觉得不可置信:“你、你、你为了一个这样的女子要跟我脱离关系吗?她已经不要你了,她根本不爱你,如果她真的爱你,怎么会遇到一点阻碍就说放弃呢?”
乔清泉根本不想回答她的挑拨加狡辩的话语。
他说:“现在,我只恳求你一件事,以后,不要去找莲莲,是我离不开她,是我死皮赖脸地要缠着她。我不会让她走的。”
郭凯芹说:“你怎么一点自尊也没有?你被一个女人甩了,你竟然去求她?”
乔清泉看了郭凯芹一眼,说:“她这样做,是对我没有信心,我会给她信心的。让她觉得,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这一辈子只会跟她结婚,要么,我就一辈子不结婚。婚姻是我自己的事,任何人无权干涉。”
说完,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就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