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将牛老大拽上来,丁晓洋竟是瞧都不瞧,仍旧探着身子往下张望,此时乾坤蟾袋之中已是空无一人,丁晓洋焦急万分,更是冲六兽喊道:“你们怎么在这里!公孙先生呢?”心里更是难过:“呸呸呸,公孙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可不能瞎想。”

六兽闻言,这才明白过来丁姑娘为何如此焦急,原来是在挂念公孙忆,顿时尴尬不已,牛老大支支吾吾说道:“丁姑娘,公孙先生不在此间,你大可放心。”

原来,当丁晓洋瞧见那袋子里的人是六兽之时,虽是疑惑但并不紧张,但当她听到六兽喊叫声中,提到了公孙晴,这才细眼瞧去,果真见到了一味姑娘,只是瞧不真切,可光是这个名字,就让自己心里咯噔了一下,丁晓洋自四刹门折返雪仙阁时,便在倒瓶山顶和公孙晴有过一面之缘,因其是公孙忆的女儿,丁晓洋便着重瞧了几眼,便是这个丫头让公孙忆心心念念。眼下这姑娘和六兽在一起,说不定公孙忆也在此处,一想到这,丁晓洋便下意识地认为公孙忆也困在乾坤蟾袋之中,故而才会如此紧张。

就在牛老大出来之后,乾坤蟾袋缩小的速度变得极快,眨眼之间便如米袋一般,废墟也随着乾坤蟾袋缩小而继续下陷。好在众人已有所准备,纷纷跃出废墟,六兽还不忘将莫卓天和黛丝瑶带着,待所有人安全之后,公孙晴这才嚷道:“快放我下来!”

叶悬笑了笑,也没言语,将公孙晴放在地上,只是公孙晴目不能视,没人接领哪里知道该往哪儿走?丁晓洋见状便上前一步,拉住公孙晴的手,口中道:“晴儿,我是你爹的朋友,你不要怕。”

公孙晴小嘴一撇,心道我爹就胖伯伯一个朋友,哪里又冒出来个女人,便道:“你们到底是谁?别上来就攀关系,谁知道你们要做什么坏事?”

丁晓洋也没料到公孙晴会这般反应,一时间没了说辞,只好冲牛老大说道:“还不快点把晴儿护着!”

牛老大脸上一红,乖乖上前扯住公孙晴的手,哪知公孙晴开口便道:“你们以后再敢把我交给外人,就等着我爹收拾你们吧!”

牛老大被公孙晴这么一骂,立马偷瞄了一眼丁晓洋,生怕对方瞧出自己窘态,朱老二连忙过来打圆场:“小师姐,这些也不是什么外人,他们是雪仙阁的弟子,方才拉住你手的人叫丁晓洋,不是什么歹人。”

公孙晴当即一怔,心道这名字好似听爹爹提起过,当时爹爹和赤云伯伯说起双方经历之时,便说起过此人,正是她陪着爹爹一起去的四刹门,想到此处,公孙晴敌意便消了不少:“原来是丁姐姐,我听爹爹提起过你。”

丁晓洋俏脸瞬间红了,一颗心也加速跳动:“晴儿,别喊我姐姐,喊我姨就行。你爹当真提起过我吗?”语气之中带着些许兴奋。

公孙晴听出丁晓洋声音带着异样,只是不知为何,只好点头言道:“嗯,爹爹说是你和他一起去的四刹门,赤云伯伯也说我们从倒瓶山上下来,正是你给我们送的消息,我们才知道爹爹书白他们去了忘川。”

丁晓洋略感失落:“还有呢?”

公孙晴想了想,也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却在心里疑惑:“当初在倒瓶山见过这女弟子,瞧着年纪比爹爹要小很多,为何非要让我喊她姨,岂不是把她给喊老了。”

丁晓洋还想说什么,却被叶悬打断,只见叶悬对着不远处的乾坤蟾袋一扇,一团烈火便把那乾坤蟾袋点燃,不多时那蟾袋便化作一团灰烬。

莫卓天望着火光出神,不由得想起之前出发时,天池堡驼队是何等朝气,岂止天有不测风云,流沙镇一役,天池堡损失惨重,邱朝晖夏夕阴命陨,自己又是这般虚弱,瞧着废墟一片凄凉,当年狂怒屠杀十二部族的悔恨又泛上心头,更是激起一股厌世的想法。

叶悬瞧了瞧莫卓天,仍是不去理会,而是对丁晓洋道:“晓洋,这些是你的朋友,你不来引荐一番吗?”

丁晓洋忙道:“除了公孙晴,这些人都不是我的朋友,他们都是四刹门的人,只不过在四刹门待不下去了,才出来混江湖。”

朱老二一听心头蹿火,这丁晓洋分明是瞧不起六兽,可看在牛老大面子,又不能顶撞,只好道:“丁姑娘,老...我们几个早就不像当初那样混吃等死,自打我们拜入赤云道长门下,给道长做了徒弟,这一路走来可没少出力,好事没说做多少,可我敢说坏事我们是一件没做,丁姑娘这般说,可让我们兄弟们寒心。”

苟老三立马附和:“二哥说的对,大哥对姑娘一见倾心,知道姑娘是名门高徒,自知我们和姑娘有着云泥之别,只是大哥并没有颓废沮丧,反倒是立身正己,十方山一别,大哥便约束我们只做好事,如今我们早就不是当初,这一点小师姐可以作证,”

丁晓洋没瞧见过六兽这般模样,只不过对方并未说什么无理之词,又搬出了公孙晴来,自己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冷言道:“这位是我师伯,雪仙阁叶悬护法,今天若不是他,你们恐怕就给那大虫子做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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