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脚步声越来越紧时,她只能急急的团团转,幸好她进来时就怕有人会推门,所以把门给锁住了的。

贺子兰推了推隔壁的门,是锁住的,当下就皱了眉头,站在走廊里就开始喊护士过来把这门打开。

护士过来后推了下门,说这间观察室,白天才用,晚上都是锁着门的,里面不可能有人。

可是贺子兰不依不饶的,非得说这里面有人,要求护士一定要把门给打开了……

护士最后也没办法,只得回值班室拿钥匙。

贺子兰拿着水果刀也不是个事,幸好她机灵,顺手拿了个苹果,这会儿就守在这门口开始削苹果,脸上却是阴狠毒辣的神情。

没多大一会儿,护士终于拿着钥匙来了,打着哈欠打开观察室的房门,看了一眼……

这间观察室很小,几乎一眼就能扫过去,没有任何柜子之类的能藏人的地方,所以无奈的对贺子兰说:”都说了没人的,不信你进去看看……“

贺子兰这才戒备的走了进去,皱着眉头寻找刚才听到的发声处,就在那一门之隔之地,一个碎掉的玻璃瓶子,疑惑的问那小护士:”这个东西没人碰会掉吗?“

护士无奈的耸肩表示,屋子里的确没有人……

夜风忽然袭来,冷意袭身,贺子兰打了个战栗走到开着的窗户前,疑惑的往下看去,这是七楼,这么高,就算有人也不能跳下去吧……

护士正好借此机会说了:”可能是风吹的吧……“

贺子兰疑惑的看一眼那地上的瓶子,掉在靠窗户这边的方向的,风要是从门口吹进来还有可能,怎么可能顺风吹,逆风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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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标题是:小秘密,深夜病房!结果提标不能用小秘啊喂!介个,哎,各种蛋疼,这不让写那不让写的,静哥也没法子了……

以前觉得吧,没有推荐各种烦燥不想码字,现在觉得没有推荐只要能写文就是一种幸福。不知道这事儿多久能闹完,总之一句话,只要不禁文,静哥就一直写下去,且写且珍惜,看文的宝宝们,也且看且珍惜吧,如果有一天,突然发现文点不开了,也请别下架咩,因为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了……对吧……总之,咱们都珍惜吧……

忽然想,如果有一天,这个文名也不让用了,那怎么办呢,抽风的想了个名字,极度文艺范儿《你是我心尖上的刺》《你是我的心跳》《你是我的心动》哈哈,这些名够文艺范了吧……嘿嘿……纯属娱乐哈……

☆、139:你为什么救我?(求月票!)

小护士打着哈欠,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贺子兰,道:“太太,跟你说了这屋子不可能有人的,下班后就锁起来的。”

贺子兰狠瞪一眼小护士:“那你来跟我说这瓶子顺着风吹怎么会逆风倒呢?”

小护士简直是无语极了,没好气的回着:“那您说有些人走平坦坦的路上怎么还会摔跤呢?”世间无奇不用呀!

贺子兰让小护士这么一呛,当下也是说不出话来了,可是这夜风呼啸而来像是魔鬼的咆哮似的,让她缩了下身子,也不敢再呆在这个房间里了,狠剜一眼那小护士,道:“要是我家儿媳妇出点什么问题,就有你好看的了。”

说罢扬了扬手中的水果刀,走出观察室。

小护士冷哼一声,皱了下眉,走过去把窗户给关上,纳闷的说着:“窗户是关上的呀,怎么会开着了呢……”

又看一眼那个碎掉的玻璃瓶子,心中也是一紧,顺风吹逆风倒这事儿还真是邪乎了呢……

门喀嚓一声被重新锁上,屋内一室静谧。

贺子兰重新回到秦汀语的病房里,小声的交待着:“不能再装疯卖傻的了,这样下去也不是长法,就按我说的做……只要你能……”

秦汀语惊恐的看着贺子兰,不敢相信的叫道:“那样会伤到孩子的!”

贺子兰轻蔑的扫了秦汀语一眼:“瞧你这点出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没听说过吗?如果不能按给裴靖东,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会被灌上野种的身份,你想这样吗?”

秦汀语让贺子兰的话给吓着了,嫁给裴靖南是她这么多年来最重要的事情。

在国外的六年,每一天每一刻都盼望着能成为他的妻子。

可是没有想到,回国这不到一年,就成了这样子……

心底早就认定了,不管这个活着的男人是裴靖东还是裴靖南,都是她这一生的追求。

但是现在——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

画面回放到贺子兰在等待打开观察室的门前的那会儿。

郝贝正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开着的窗户那里忽然扔下来一条绳索,她拽了拽,上面好像还挺结实的。

也不知道楼上是谁,不过这会儿,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咬着牙闭着眼晴,把绳子往腰上一拴。

绳子被人拉着大力的往上行去。

所以,贺子兰往下望去的时候,并没有抬头看。

天知道,郝贝听到贺子兰站在窗户前说话的时候,她有多害怕。

因为那个时候,她还在半空中吊着呢。

夜风像是刀子一样的打在脸上身上,差点没吓死的,吊在半空中的时候,她才有一种后怕的感觉,这到底是谁拉她上来的呀。

如果绳子这时候突然断掉的话,那么,她就死定了。

终于,到了八楼的窗台的位置,她的手可以抓到窗台棱子了,这才探出个头来,长松了一口气,可是转眼看到那个救她的人时,又惊呆了!

尼玛的,秦汀语的同伙人——易敏菊!

易敏菊喘着粗气冷横一声看着郝贝,道:“你还真敢上来,不怕我把绳子一松你就死定了……”

郝贝金脊背上此时全都是汗水,明明是冬天,她穿的加棉的睡衣,这会儿全都湿透了,手死死的抓着窗台的一角,生怕掉下去了,嘴巴张了又张,全是干热的火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在易敏菊也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就把绳子绑在暧气片上,两只手掐住郝贝的腋下把郝贝给揪了上来。

郝贝就这么狼狈不堪的让易敏菊给甩在了地板上。

易敏菊也是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就开始收起绳索。

“为什么要救我?”郝贝瘫软在地板上不解的问易敏菊,这个女人很诡异,怎么就正好这么巧呢。

经历过这么多事后,现在的她已经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什么恩人了。

这年头,哪来那么多见见义勇为的恩人,易敏菊跟她又没有什么交集,为什么会救她?

易敏菊神色淡淡的收了绳索,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扫向郝贝:“我闲得了。”

说完这句话,易敏菊深深看了一眼郝贝转身就走了。

郝贝愣了愣,尼妹的,闲成这样,还准备好工具救人!

从地板上爬起来时,才察觉到全身的衣服几乎都汗湿了,这冷飕飕的风一吹来凉意瞬间袭身,不禁打个寒颤,赶紧往安全梯处走。

一直到回了九楼,到了她的屋子里的时候,才是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是真的安全了的。

回到浴室,换掉汗湿的衣服洗了个澡出来,站在窗台前,往下看了一眼,妹的,一阵后怕袭上心头。

不过——好像没白跑一趟,贺子兰竟然敢这么鼓动着秦汀语去勾引裴靖东,还说什么老子儿子一路货,孕妇什么的更有味道……

想到此,她的青黛色的秀眉紧紧的拧了起来,这压根就不管她的事了,她这么上心干嘛呀……

可是这心里就像是有个小猫在抓她一样,挠得她痒痒的,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

再说裴靖东这儿,从柳晴晴说那话之后,心底就隐隐的有股不安在浮动。

没过多大会儿的时候,眼皮儿也直跳跳,这让他心烦气燥的坐了起来,抓了把头发,拿过床闲的水杯,一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进去。

三楼的门又让扣响了,他皱了下眉头起来去开门。

又是柳晴晴。

裴靖东皱着眉头不悦的看着一身睡衣的柳晴晴:“有事儿?”

他高大的身躯就堵在门口的位置,根本就不给柳晴晴让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让柳晴晴上楼来。

柳晴晴倒也算识趣,只站在楼梯上小声的汇报了下贺子兰的动向。

裴靖东捏了捏鼻梁骨叹气:“嗯,知道了,现在不早了,你也早点下楼睡觉吧,明天我和展翼都要上班,你还要送小曦和小瑜去幼儿园呢,要早点休息知道吗?”

柳晴晴笑眯眯的点头:“好,那裴哥哥晚安,你也早点睡,明天早上我早点起来做你喜欢吃的早点……”

裴靖东嗯了一声没再说话,直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眼眸底处难掩厌恶的神色。

柳晴晴则是傻兮兮的看着那扇对着她关上的楼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这扇门会为她打开的。

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柳晴晴哼着小曲儿一步步的往楼下行去。

心里高兴,走路都是轻扭着的,却不曾想,刚走到房门口处时,就听到对门屋子里传来男人的粗喘声……

那种禁忌的偷听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

却也是不解的,贺子兰明明都出去了,那屋子里……

带着这样的心情,柳晴晴悄步走到对门的房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她刚趴在门板上没一会儿呢,门就倏地被人拉开了。

裴靖东的父亲,柳晴晴称之为叔叔的男人此时正血红着一双眸子,像是林中的饿狼一般,一把慑住她的胳膊……

……

两个小时后,贺子兰从医院里回来,心情不错的走进屋内,看着床上睡的像死猪一样的丈夫裴红军,不屑的冷哼一声,重新去浴室洗了澡,这才出来睡觉。

翌日清早,裴靖东才走到二楼的拐角处,就听到亲奶奶赵老太在那儿不悦的嚷嚷着:“怎么回事?晴晴呢?”

佣人刘婆子还没回话,贺子兰就得意洋洋的开口了:“哎哟哟,人家晴晴可是来给东东作小的,又不是来伺候你闲杂人的,要伺候自然也要伺候裴家的正经太太呀……”

赵老太太让气的不轻,转脸吩咐刘婆子:“刘妈,去楼上看看晴晴怎么还没起来?”

刘婆子应了一声,往二楼走,裴靖东沉着脸,道:“我去看吧,你去准备早餐。”

说罢往柳晴晴的房间处行去。

敲了几下房门喊道:“晴晴,晴晴,你在吗?”

卧室里,大床上,柳晴晴瑟瑟发抖的捂住被子,一双小白兔一样的大眼惊恐的圆睁着,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回了句:“我有点不舒服……不想起来。”

裴靖东蹙了下眉问道:“哪里不舒服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贺子兰这会儿也上来了,看着紧闭的房门,扬了笑脸咐哈裴靖东的话:“晴晴呀,你开门,阿姨带你去医院……”

“不用,我是生理期肚子疼……”

一句话,听的裴靖东老脸微黯,面无表情的往楼下走。

楼下赵老太看到裴靖东时,笑眯了眼:“东东呀,来陪奶奶吃早点……”

裴靖东拉开椅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