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鄙视乌卡的二皮脸,不过嘴上还是哼哼哈哈的应对着,花花轿子多人抬,这也是他们药会的功劳,是吧。

其实这次的战斗,居然半路杀出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减少了药会绝对的伤亡人数,也的确让人喜出望外的。

既然会长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么就算是英明神武,也是药会的英明神武,大家的英明神武嘛,多好的总结词。

要是让轻狂知道,现在药会这些老不死的心里所想,肯定会吐槽一句,毛线的,不愧是有什么样的会长,丫的就有什么样的成员。

一群不要脸的,老狐狸。

不过,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轻狂抛在脑后了,现在的轻狂正在急速的飞奔到,胖子所说的密室之中。

刚刚周围所有的禁制已经全部被紫所攻破,前面的门本来应该一推就开了吧,轻狂站立在门前,可是伸出的手臂却像是怎么也无法碰触到前方。

轻狂抿了抿嘴角,眼中多出了几分的美人娘亲,这么多年没有见了,你,还好么,你的狂儿回来了啊。

轻轻咬了下唇角,纤白的玉手直接伸了出去,推开了眼前的石门。

石门很重,像是用纯正的精铁所铸成的,但是对于已经成为武尊的轻狂来说,却没有一点的阻碍,少了那些精制,根本不可能拦截住魔尊和武尊以上的人。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看着周围的一切再想到自己的美人娘亲,轻狂的心中突然的一酸。

什么都没有,剧烈的寒气像是扑面一般从里面传了出去,那种从中间露出的寂寞的感觉,一下子能将人所有的思绪都埋葬在里面。

周围并不是很暗,带着暗黄色的暖色,在这冰冷的一切有些一丝的温暖,这是仅仅的一丝的温暖,却又像是一种幽怨的蛊惑。

想起了一直在这里呆着的美人娘亲,轻狂的脚步极为快速的从密室的隧道之中掠过,脑子之中已经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是想要尽快见到那个女子。

周围没有任何的雕琢的雕饰,甚至像是冰面一般的干净,无比的光滑,那种像是在上世之中,自己在基地之中山洞一样的感觉。

如此的简陋,根本没有一点女子般柔软的温暖,和美人娘亲以前身上时刻带着的那种温暖,形成了剧烈的发差吧,这怎么会是娘亲那样的女子呆的地方呢。

轻狂隐去了眼中的那份的泪光,深吸了一口气,整个密道很深,已经撤去了禁制可是还是有不少的陷阱,不过以轻狂的敏感,自然很快的通过。

一个还算不小的冰室,一个石床,一张石桌,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一个女子静静的站在其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女子的背影看起来温柔、冷静的要命,可是微微缩在袖子之中的手,却不断的颤抖着。

依旧是那般极为窈窕的身影,从她身上依然可能闻到多年前身上散发的温暖的体香,可是白衣胜雪之上,却飘散着及至腰间的白发。

白色的发丝飘散在腰间,一种悲凉和哀伤突然从轻狂的胸口之中奔涌而出,心口好疼。

从心口传来的满满的疼痛,那像是要奔溃的悲伤在身体之中的每个角落开始膨胀肿痛,酸涩和心疼从心脏开始流动,传到了身体之中的每个的角落。

再也忍不住眸子之中的泪光,如此深邃清澈的眸子蓄满了泪水,狠狠地落下,看着眼前女子的一头雪色白丝,那种从鼻尖上的酸涩再也无法忍受。

“美人娘亲。”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点点的温软,一如从前。

淡漠的站在原地的女子,她的身体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顿时的僵硬了起来,猛地转过身,温柔的眸子紧紧地看着眼前只让人,似乎想将眼前的女孩的样子,死死地映入眼帘。

美人娘亲,美人娘亲,多少年来,没有听到这句称呼了呢。

想了无数次,念了无数次,每次想到那个可爱的小女儿嘴角都想带着温柔的笑,可是眼中的泪水怎么也忍不住跌落。

轻舞每次都会提到想念她的妹妹,那么她又怎能不想自己的女儿呢?

她的狂儿丫头吃的好不好,那一张被自己养叼的小嘴,会不会还在为了一天三餐吃什么而郁闷。

她睡得好不好,每天晚上像是婴儿一般睡姿的不安全感,是不是在她们离去之后又重新恢复了。

她会不会悲伤,所有人都离她而去,明明觉得她还小,应该继续让她活下去,绝对不能跟着她们冒险应该谁对的,可是是不是忽略了,那个倔强的小丫头像极了她爹爹的性子?

她会不会不幸福,她会不会选择错了道路?

想她,好想她,每天尽量都不提到她,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念她每天的模样。好不好,她到底好不好呢?

整个山洞之中,清冷空荡的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只有紧紧地看着那个,好像长大了好多的小丫头,不顾一切狠狠落下的眼泪。

这么多的泪水啊,一滴一滴的滴在她心头,将这十几年的思念全部的汇在一起,猛的爆发出来,好想那个小女孩,好想她的狂儿丫头。

“你,来啊,这些年,狂儿丫头,好不好?”无比温柔的声音一如从前,似乎都很多的话说,可是看着眼前的丫头,却又不知道去说些什么。

像是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生怕是在梦境一般,走到了她的面前可是却不敢去抬起手抚摸她的容颜。

这么多年,终于见到她了,却生怕一切都是假的啊,那样心会很疼吧,那种每次做梦醒来空荡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