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寒夜枭的消息,只能证明寒夜枭受了重伤,不然她指定会杀回城东。

在这村子里这些天,吴凤歌的伤势也完全的恢复了,据几位村名传回来的消息,说何窍御、胡老赖、拦路鬼、黄十六、刘老八,在整个西部地区发出了消息,合力收缴全城,必要杀了吴凤歌和寒夜枭,不然,他们又怎能安心睡觉?

在此期间,在吴凤歌的指点下,白景平领悟了淮安十八剑,剑法的精妙与终极奥义。

并且梼杌的流级也在短时间内提升到了第五重。

在第八天的时候,吴凤歌终于决定出动了,他要先杀黄十六,和刘老八。

却说黄十六和刘老八,这两个背信弃义的家伙,在道上名声可谓是要遗臭万年,但奈何人家实力摆在那里,也没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说什么。只不过啊,“做贼总是心虚的”,剑淮安能成为中街老大的因数有很多,实力强并不是主要。主要是他有一帮忠心耿耿的手下,除了黄十六和刘老八,可以说,剑淮安大多数的小弟,都是他的粉丝。

所以啊,黄十六和刘老八,自他们背叛了剑淮安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虽然是在中街占了大半的地盘,但,总害怕自己的小弟也会出现反水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自己的背后捅上那么一刀。可以说这两货是形影不离,总感觉离开了对方,心里不踏实,尤其是那个生死不明的吴凤歌,因为他们不是不知道,剑淮安出手对付何窍御、胡老赖等人的原因,就是因为吴凤歌。

吴凤歌要去杀黄十六和刘老八,白景平同样也想参加这个行动,且不说剑淮安传授他淮安十八剑的恩情,就说他白景平也特别厌恶那种吃里扒外的货色。

梼杌就更不用说了,刚刚成为天启者没几天的他,找就摩拳擦掌想要找个人较量一番了,听白景平说要参加这个的复仇事件,他自然也不愿在这村子里吃闲饭,当下也是提议要一起去。

吴凤歌答应了,尽管实力强悍如剑淮安,但他也没有三头六臂,很多时候有个帮手总是好的,更何况白景平一双流凰赤羽打不过随便都能逃走,论速度他的流盘流凰赤羽,可是神流世界的流盘中,数一数二的好流盘,只是他对梼杌特别强调了一下,只需跟在他们身后看,不许上前凑热闹。

当天晚上,几人就回到了阿鼻城,直奔中街。

此时已过半夜,中街的街道上除了一些流浪猫犬,就再无半点人形。

三人行,吴凤歌居中,来到了一座大型赌场门口,在距离门口十里半的时候,就能够听到赌场里的喧闹和吵闹声。

吴凤歌低眉怒目,天脊骨狱剑乍现于上方,吴凤歌抬手持剑,流盘极具转动,他一道流技施放,一剑劈出滔天剑气,眨眼间把赌场的大门劈成了两半。

梼杌激动得浑身颤抖。

里面看场子的人员,和赌场里的赌鬼们纷纷跑出大门,“这是!吴凤歌!”

他们无一例外,见到吴凤歌只带了两个人,都是一副惊讶到极致的表情。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白景平认识,这就是黄十六。

“吴哥,就是他砍断了剑大哥的一条手臂。”

吴凤歌点点头,嗯了一声,淡然道:“黄十六,你可还记得我?”

“终于来了。”黄十六似乎已经知道今天见到吴凤歌,定然不会安宁,他也不废话,一挥手,便号令了手下几十余号人,将白景平等人通通围住。

吴凤歌忍不住笑了起来,“黄十六,这些天,潇洒迷糊了?就这么些人,有何作用?”

“你以为,真的就只有这些人吗?”这是一道娘娘腔的声音。

白景平猛然间转头一看,这不禁令他顿时头皮发麻啊,“吴哥,看来他们找就做好了准备。”

只见从他们身后走来的人,已经挤满了整条大街,密密麻麻,一眼望去全是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来了多少人,在那么多人的前方,走着五个气势明显高出一般人太多的人,何窍御、胡老赖、刘老八、和拦路鬼。

“又是五位流祖!”梼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吴凤歌却没有丝毫的惧意,此时的他,像极了剑淮安,一剑在手,傲立半空,哈哈大笑,“来得正好,既然来了,老子就让你们一起死。”

空气中传来了拦路鬼那娘娘腔的嗓音,“都是流祖,为何你和剑淮安,却总是要狂妄些?莫不是出自剑神宗,以为身后有剑神宗做靠山?你鬼爷今儿个还就告诉你,什么狗屁剑神宗,在咱们西部,不好使!”

“给我杀!”成百上千的流宗强者,如波涛般汹涌而至,白景平这时算是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来今天,多半是必死无疑了。

吴凤歌一剑纵横三十里,人群中鲜血溅出十米高,他顺手夺过了一把长刀,“景平,接着,如果感觉不行,就带梼杌走。”

白景平刚一接过吴凤歌甩来的长刀,旋即三个全都被淹没在了人群中。

梼杌吓得连流盘不都知道释放,只知道在原地瑟瑟发抖,因为梼杌就在白景平的身边,所以白景平不能使用巫毒术,因为那样的话会连梼杌也一并伤及,他只好是以刀带剑,耍起了淮安十八剑的剑法,在加上流凰赤羽给他增加的速度,最前面冲上来的流宗,最起码也有十多个,在他们流技还没释放出来时,白景平就只是用了两招,第一刀,剑花幻影,第二刀,横刀割喉。

仅仅两招,便干掉了十多个流宗强者。

“你你你,你一个区区流师而已,这,怎么可能?!!”

“他的刀法,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不好,我想起来了,那不是刀法,他刚才那两招,是淮安十八剑中的技击法!”

“大家小心,这小子不简单!”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白景平使用出酒剑仙的绝学,手持一柄普通长刀,横刀傲立于梼杌的上空,他冷冷道:“记住,我的名字,白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