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道友,你找我?”

很快应无痕就出现在叶飞的房间里,脸上满是讨好之色。

没办法毕竟这青年的实力实力太过恐怖了,尤其是现在又入主了辉河派,应无痕更是要小心谨慎,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正如他说的那般,他没有对自己造成太多的干涉。

“应掌门,我看了一下宗门里的古籍,据说祁连山这里有一处灵泉。”

视线落在应无痕身上,叶飞轻声道,听到他的话,应无痕连忙点头。

“是有一处灵泉,不过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灵泉就枯竭了。”

对于那座灵泉,应无痕也打过念头,可惜的是那灵泉已经枯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灵力散发了。

“带我去看看,就现在吧!”

叶飞起身,想要让祁连族那些人短时间有人突破到金丹期,叶飞就只能强行提升他们的修为,但这样单单用丹药是不行的,还需要充足的灵力。聚灵阵可以达到这一点,但问题是那么庞大的聚灵阵构造就需要时间,所以在古籍上看到有灵泉的事情,叶飞觉得自己可以动用灵泉。即便古籍上记载这是小型灵泉,但

应该也足够了。

当然灵泉枯竭是叶飞没有想到的,但怎么也要去看一眼,才能做最后的定论。

“好!”

点了点头应无痕也不啰嗦,不过心里却是有着一丝不屑。

灵泉已经枯竭了,这叶雄去又有什么用?

是,他的战力确实惊人,但战力和灵泉这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总不能这小子有办法使得枯竭的灵泉再度有灵力出现吧?

但这一点应无痕不会说,他巴不得看这小子的笑话呢!

出了辉河派,两个的身子直接朝北去,全力爆发之下三个时辰之后,两个人到了一处荒山。

“叶道友,前面就是灵泉了!”

身子从云端降下,应无痕轻声道,听到他的话叶飞视线凝了凝。

“那里……有人!”

视线望了过去,叶飞的瞳孔一凝,应无痕也是注意到了那里的异样,接着他又是再度开口。

“好像是沙月宗的卫鹰笑!”

辉河派在祁连山这里虽然是首屈一指的宗门,但这并不意味着辉河派就能够一手遮天。

祁连山这里同样还有几个可以抗衡辉河派的宗门,沙月宗就是其一。

与此同时那两道人影也是察觉到了叶飞二人的举动,接着左边那个头型极为特殊的老者笑了。

“呵呵,我当是谁,这不是应道友么!”

老人这一笑,那特殊的发型立刻变得更为特殊了,之所以说他发型特殊,是因为他的头发两边根本没有,就头顶上有,有点类似叶飞在地球看见的那种飞机头。

“呵呵,卫鹰笑,你不在你的沙月宗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应无痕冷声道,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和这卫鹰笑应该是不对付。

“呵呵,你不也是没在宗门里呆着,反而跑到这里来了么!”

卫鹰笑反击道,这话让应无痕脸色一僵,刚要开口的时候,卫鹰笑倒是提前开口了。

“怎么也不介绍一下你身边的这位?”

卫鹰笑眯了眯眼睛,视线放在叶飞身上。他这个人极为谨慎,虽然这青年看上去很普通,但能够和应无痕一同出来,这小子就不简单!

“这位?”

应无痕面色发冷,接着又是不悦的说道。

“这位你怕是没有资格知道!”

虽然心里对于叶飞不是很在意,但应无痕更是不想在卫鹰笑面前落了面子。

卫鹰笑一怔,眼睛里闪过异样,应无痕这么说他反倒是有些琢磨不透那青年的身份了。

叶飞没有理会两个人的争执,身子直接走到灵泉跟前,右手贴在地面上,灵力直接渗透下去。

“小子,你干什么!”

眼见着叶飞的动作,卫鹰笑身边那个穿着黑白阴阳服的老者脸上顿时有着不悦之色,接着快步来到叶飞跟前。

“小子,别怪老夫没提醒你,这灵泉老夫正打算将它复苏!”

“哦?”

目光转向阴阳服老者,叶飞皱了皱眉头,他刚刚来的时候并没有太注意这老者,现在一看,这老者的面相可憎,看上去有些恐怖。

“哼!”

老人冷哼了一声,接着没有任何的啰嗦,右手上灵力波动,接着甩出三道令牌!

三道令牌分为三个方位直接将灵泉围在其中,老人身上灵力再度爆发!

“你也打这灵泉的主意?”

看到阴阳服老人的动作,应无痕一惊问道。

原本他以为是叶雄在异想天开,没想到现在这卫鹰笑也在异想天开,灵泉啊,一旦枯竭怎么还可能复苏!

卫鹰笑的视线一凝,应无痕刚刚说了一个也字,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冲着灵泉来的!

在加上刚刚那青年的动作,卫鹰笑觉得这点很有可能!

阴阳服口中念念有词,周身的灵力不断爆发,随着他的动作,那三个令牌上渐渐有着纹路出现。

应无痕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那老家伙好像真的有点本事!

眼见着应无痕的样子,卫鹰笑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来,他既然打灵泉的主意,必然会做到万无一失。

那阴阳服老者是他从平云城请来的阵法大师,复苏灵泉还是有希望的!

至于那小子?

卫鹰笑脸上满是不屑,接着目光转向另外一旁,只是一眼之后,他的脸色忽地一怔。顺着他的目光,那里的青年看到阴阳服老者的动作之后,反倒是摇了摇头,这没什么,重要的是他的眼神,是那种不屑的表情,就好像对于阴阳服老者的举动很不屑一般

与此同时阴阳服老者也注意到了叶飞的举动,脸色一下子寒了下来。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铁木辰的眼中有着不悦之色闪过,他在那个青年眼里看到了不屑,这让他极为的不爽,他在阵法上的造诣不是这个青年能够媲美的!

他的不屑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自己要让他明白一件事,有的人不能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