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永远的玩具?就像枫殤跟阎心那样吗?」

歾殤有点疑惑,问着红发男子。

「就是类似那样,只不过有些微的不同罢了。」

红发男子,回答歾殤的话,边注视着。

「好,我答应你。我叫歾殤,你的名字叫什么?」

歾殤注视着红发男子,问着红发男子。

「我叫阎月,是阎心的弟弟。但我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所以我们长得不像。很高兴认识你。」

阎月抚摸着歾殤,紫眸闪着诡譎的光芒。

歾殤看见阎月眼中的诡譎的光芒,感到一阵寒意。

为何这叫阎月的男子,眼中的光芒让他感到寒意?

这种寒意,似乎比阎心还要更加的冰冷。

歾殤有点后悔,答应这名男子的交易。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阎月使用法术解开銬住歾殤四肢的铁銬。

让歾殤恢復自由,由于刚才被他人上的疲惫感。

让歾殤无力,跌向阎月所在之处,阎月接住他。

让他没有因为无力感,而跌倒地上,造成伤口。

阎心进来地下室察看,发现熟悉的红色身影。

出现在地下室,并且解开了歾殤的四肢的铁銬。

阎心躲在地下室门的墙角,窥视着两人的举动。

红色身影,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嘴角似笑非笑。

歾殤觉得疑惑,为何这人又在似笑非笑了?

难道发生了什么,令他感兴趣的事情?

「哥哥,你何必躲起来呢?我又不会伤害你,

只是久久来探望你一次而已。这样你也害怕?」

阎月对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室说话,歾殤更疑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起,阎月转身往后看。

看见阎心出现在他到身后,紫眸寒光一闪。

随后又消失,面带微笑的,望着身后的人。

阎心的蓝眸不解,为何阎月知道他躲起来?

明明没有出声,为何他知道?还是不小心出紕漏?

「阎月,你怎么知道我躲起来?我没出声啊?」

阎心满脸疑惑,问着手中抱着歾殤的阎月说。

「哥哥,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将脚步声放轻,

我就听不见你的声音吗?就算哥哥你把脚步放轻,我也知道你躲起来。哥哥身上的香水,最好认。

哥哥你的香水,一直都是同个味道。」

阎月看着阎心,对着阎心如此说着。

「的确。那么阎月你解开,我阶下囚的铁銬做什么?难道你对屈屈一个阶下囚,產生了兴趣?」

阎心将双手交叉在胸前,问着阎月说着。

「哥哥说的没错,我的确对你的阶下囚產生了兴趣。这么美的阶下囚,关在地下太可惜了。

不如就将他给我吧,反正哥哥你对他没兴趣的。」

阎月眼眸闪着渴望,想要拥有歾殤,对他提议着。

「行!给你吧!我确实对他没兴趣,你带他走吧。」阎心毫不在意的,对着阎月说着。

「好,那我今晚就带他走。那么就谢谢哥哥赏赐了,我会好好对待他的。毕竟他是我的玩具呢。」

阎月看着歾殤,称羡歾殤的美色,对着阎心说。

阎心皱眉,看来歾殤被阎月看上了。

被阎月看上的人,很难有好下场。

毕竟阎月只要腻了,就直接把对方杀掉。

或是挑断对方的手筋跟脚筋,让对方永远残废。

看来歾殤只能自求多福了,祈祷自己能多活一些。

「阎月,你可别一下子把你的玩具弄坏啊。

不过也要看你的新玩具,能不能讨好你了。」

阎心对着阎月说着,心中替歾殤节哀。

「哥哥你放心,我不会一下子弄坏新玩具的。

毕竟他可是我玩过的玩具之中,最美的一个呢。」

阎月紫眸闪着接近病态的疯狂,看着歾殤说着。

「那么阎月,你要不要吃个晚餐再走?

反正你晚上就要带他离开了,要吗?阎月?」

阎心微微耸肩,问着看着歾殤美貌的阎月。

「好啊,我今晚留下来吃晚餐。反正我很久没吃到,哥哥亲手做的料理了呢。我挺想念的。」

阎月不再看着歾殤,转向阎心的方向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