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忽视了自己,雷哥也不由得来了火,目光看向沙发后边的两名大汉,这两人穿着短袖的t恤,同样是剃着光头,皮肤黑幽幽的就像铜皮铁骨一般,那身上的肌肉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眼神更是目露凶光,看到雷哥对自己两人使着眼色,这两人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抡起砂锅般大的拳头就朝着聂风冲了过来,显然这两人都是实实在在的打手。

而且聂风能够看得出来,这两名打手根本就不是奎爷那些手下的货色可比的,好像都是经过一些特殊的训练,或者说是练过一些相应的武术。

肉搏对聂风来说是最擅长的。见到这两个人已经冲了过来,他并没有正面去阻击,而是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两名大汉的身后。

这两名打手的反应也很快,急忙的停住了脚步,同时抬起右脚就朝着聂风踹了过来,聂风也没有想到看似身材笨重,这两家伙却是反应迅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敏捷属性比较高,恐怕这两只脚瞬间就踹在了自己的身上。

见到聂风就这么轻易的躲开了他们的攻击,心中虽然有些惊骇,聂风想要快速解决战斗,于是直接一拳就朝着对方打了过去,然而却传出一声嘭的声音,那人连忙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形。

这倒是让聂风一脸的惊讶,虽然那一拳只充满了两分的力道,但那可是普通人力道的2~3倍,对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些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可他完全就忽略了自己已经很变.态了,不过他并没有想那么多,此时他的心中也来了一些兴趣,之前学过的一些武术技能,一直都没有遇到什么样好的对手,所以根本就无法施展。

现在正好可以拿出来练练手,有这样免费又能打的陪练对象,实在是很难能可贵的事,所以他倒不打算立刻将这两个家伙给解决了,因为在这个包厢里,除了那个叫雷哥的人之外,也就这两个家伙值得他出手。

见到聂风迟迟没有将两人放倒,奎爷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准备了一些后手,但是事情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也不想那么做,毕竟引起巨大的骚动,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雷哥的手下果然厉害!看来今天这小子是死定了。”

奎爷一脸笑意的对着雷哥拍着马屁说道。

“这小子倒是有两下子,你这人伤在他的手里不亏!不过实力也就这么一点点,还敢跑到这里来逞英雄,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雷哥喝了一口茶水,斜靠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道。

不过他的心中也是有些震惊,自己这两名手下的实力他是很清楚的,如果全力进攻自己的话,也顶多能够与他们打个平手,但是此时这个年轻人却不落下风,能够与自己这两名手下打个平手,如何不让他震惊?

不过他并不相信自己的两名手下会失.败,因为自己这两名手下,其实最大的优势还不只是防御惊人,更为拿手的手段是打持.久战,耐力是更为惊人的。

就算不能够立刻将这个年轻人可以解决,但等她的力气耗完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能够达到目的。

曾经有不少自认为是高手的家伙在自己面前嚣张,结果都被自己的这两名手下给摆平了,倒让他自己省去不少的心,所以这两名手下也算是他手中的王牌。

在打了几分钟之后,聂风越打越心惊,虽然自己没有用全力,但是这两个家伙好像根本就没有疲惫的样子,反而是越战越勇,倒是让他有了一些兴趣。

又过了一会的时间,聂风已经感觉玩的差不多了,同时也摸清楚了这两人的套路,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人应该是练了如同金钟罩一样的外功,提升自身的防御力!而且已经修炼到了纯青如火的地步。

不过这又如何?聂风想要弄死他们的话,也只是分分钟钟的事情,不过他并不想那么直接,既然是金钟罩之类的外功,那么定然就会有气门所在。

在与两人缠斗的过程当中,他发现每当自己想要打对方后背中心的时候,就会被另外一个人及时的救场,或者是有意避开自己,去打对方的后背。

又一次的正面交锋之后,两方人都各自退了几步,聂风笑了笑说道:“身手不错,不是奎爷的那些垃圾可比的!不过你们两个今天不该来这里……”

聂风一边夸赞一边感觉有些可惜,毕竟练就成这样的功夫可不容易,因为他接下来准备破了两人这功夫,让他们永远都成为一个废人。

这种人他不会去怜惜,更不会去手下留情。因为这两个人在对付自己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手下留情,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恐怕已经成为这两人手下的亡魂了。

两人微微一愣,不过这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废话,再次抡起拳头朝着聂风砸过来,他们的招式也就这么三两下,相当的简单,就是抡起拳头就砸,干脆利索。

这一次聂风并没有躲开,也没有使用任何的技能,他也想要尝试一下自己的防御力究竟如何,眼前这两人的力气很大,正是可以当作试验的对象。

这时候那两名大汉已经来到了聂风的身边,砂锅般大的拳头带着一阵阵的拳风,分别朝着聂风的胸口以及小腹的位置袭击而来。

全场的众人见到聂风这次没有躲闪,脸上都闪过一丝喜悦的神色,之前这两人的攻击都被聂风给躲闪了,所以一直没有打在他的身上,不过这一次看来对方好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如果一旦被打中的话,恐怕就算不死也要残废。

奎爷总算是出了一口气,自己有着这样的美人不去享用,留给这样一个垃圾难看的家伙,对他来说可谓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这也没有办法,人家可以帮自己摆平问题,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真是没意思……看来这小子要完了!”

雷哥摇了摇头,仿佛对于聂风呆呆的站在那里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