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六个小时前。

快乐小屋。

李妈用一种奇怪的语调怪叫着。

而猥琐男人,则在痛苦的呻吟,以及这种乱叫声中,像死狗一样,滚到了地上。

“嘿嘿嘿,老子将‘标记’放在她身上,果然值了,这个丫头,就是我的摇钱树啊。”

“不管是谁来过这里,都会恋恋不忘,然后为我拼命搜集物资,换一次进来玩的机会。”

猥琐男人全身大汗,神情愉悦,拍着李妈的脑袋继续说道:“给她洗干净,再去拿一瓶牛奶来,要是还不喝,就再喂她两片药。”

“哼,到时候,老子拉两条变异狗过来好了。”

李妈跪在地上,伺候猥琐男人穿上衣服:“放心吧大人,这小妮子该长长记性了。”

“咯咯咯,大人,实在不行,就把她交给小的调教吧。”

“小的一定好好调教她,用不了多久,保证她变成一条乖乖听话的狗。”

猥琐男人挖了挖鼻子:“哦?你有把握吗?”

李妈连忙点头:“当然咯,大人,怎么说我也是女人嘛。只有女人,才最懂女人的咧。”

“好吧,那就交给你调教,记住,不许弄伤弄残了,要不然,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李妈身子一抖,她听得出这句话绝对不是一句威胁。

因为三天前,她亲眼见到老大,用一把小刀,将一个人的皮肤,整个儿剥了下来啊。

那张人皮,现在就晾在楼顶,等风吹干了,大人准备做一双人皮靴子哩。

疲累,羞耻,昏厥,痛苦的感觉,像是百丈高的海啸,狠狠冲刷着美丽女人的神经。

在猥琐男人说出‘变异狗’几个字时,她已经醒了过来,却听到了一句又一句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为什么?

这个问题,再次萦绕在她的脑海。

身上,到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抓痕、咬痕、巴掌印等等不下百处,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有被蹂躏的痕迹。

这样的伤势如果在文明时代,放在一个普通女人身上,已经可以令其重伤。

可是,她是能力者,身体素质和恢复力远超常人,这点点伤势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痊愈。

这是能力者的强大之处,却也是她的悲哀之处。

因为这种‘强大’,不仅没能帮她改变命运,反而加重了痛苦和折磨。

她想要自尽,可是并没有那么容易。

普通人的‘咬舌自尽’,对于能力者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舌头断了,人不会死,造成‘咬舌自尽’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剧痛让人昏迷过去后,舌头和大量鲜血堵住喉管,令人窒息而死。

可是,能力者不会因为这点疼痛昏厥,生命的本能也不会忍受窒息的痛苦。

所以,她就算是想死,也死不了。

更麻烦的是,其实她就算想要咬断舌头,也不可能,因为那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力量。

然而,美丽女人此时虽然没到手无缚鸡之力的程度,但也相差不远。

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个猥琐男人的特殊能力——虚弱。

这个男人,名叫卢伟。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以前只是个下水道清淤工人,因为长得矮小丑陋,只能从事这些些又脏又累没什么人愿意做的工作。

下水道清淤是一个比较宽泛的称谓,如果再说细一点,就是掏粪工。

当然,职业本身并无所谓高低贵贱。

可是从事职业的人,却往往会被打上种种标签。

当卢伟醒来后,发现了自己的能力和使用方法。

虚弱是一项精神系异能,可以令身周数十米范围内的生物,变得虚弱无比。

尤其针对同阶能力者,更有加成效果。

譬如他是二阶能力者,在面对同等级对手时,如果对方中了虚弱,那么实力会立刻下降一阶,甚至降到和普通人差不多的程度。

更有甚者,虚弱还有一个特性,那就是‘标记’。

对于标记的特定生物,虚弱的特效还会再次得到加强。

这种标记是持续而有效的,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就会一直受到压制。

美丽女人,就是被卢伟特别标记的生物,所以她身为能力者,却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穿好衣服后,卢伟走出了房间。

李妈则走到床边,嫉妒的看着美丽女人的姣好身材,伸出粗糙大手啪啪啪朝着她重要部位扇了过去。

“妈的,长得这么瘙,还整天摆个臭脸,装清高给谁看?”

“有本事你吃了药还清高撒,瞧瞧你刚才那个贱样,疯得跟老娘当初养的泰迪似得。”

“老娘告诉你,既然大人要你当条狗,你就当好了。”

“呦呦呦,这眼神还挺横的,行啊,大人已经答应把你交给我了,等着老娘好好拾掇拾掇你。”

“哼,大人还是太仁慈了,像你这种小**,只用那么温柔的方式,怎么能让你听话呢?”

“咯咯咯,老娘可不一样,给你透个底,你有没有听说过老虎凳?”

看到美丽女人的瞳孔一缩,李妈更加得意的笑了起来:“哼,你不是什么能力者吗,身体素质顶呱呱嘛,行啊,老娘再喂你的小嘴喝点辣椒油,保证你舒服上天呦。”

残忍,却带着一种暴虐的味道,从李妈的身上散发出来。

美丽女人很难想象,一个普通人,竟然仅仅用一些话,就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所说的那些东西,那些含沙射影的隐射,美丽女人都听明白了。

可正因为明白,才会感到寒冷。

因为如果真的被李妈那样调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意志崩溃,彻底疯掉。

要么在疯狂中死亡,要么,就实现对方的梦想,变成一条只知道‘欢乐’的狗,变成一个毫无尊严、毫无底线、毫无意义的奴隶,傀儡,玩物。

感受到美丽女人的害怕,李妈傲娇的站了起来,费力给自己那肥胖而丑陋的身躯套上衣服。

接着,她迈着沉甸甸的步子,带着一脸期待,慢慢走出房屋。

躺在床上的美丽女人,身子一软,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就算没有被虚弱,她此时也感觉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因为想到那即将面对的残酷,她的心脏,就像是被人死死捏住一般痛苦。

“为什么?”

“桀桀桀——”

突然,一个怪笑,在小屋中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