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三百六十四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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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近了之后,王毅通过气息感知大概判断出了这一行人的实力,三个男的包括手上提着的瘦猴一样的家伙都是一阶能力者,那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却是二阶能力者,而身穿青色斗篷的女子则没有什么气息外露,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女人。
但是这年头没有什么人或者怪物是普通的,往往越是普通的人越是可怕,就像王毅他自己。
所以王毅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女人身上,不过他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我想你们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王毅左手将毛猴向上提了提,右手则拿着一把沙漠之鹰抵着他的后脑勺,以一阶能力者的防御力还抵挡不了沙漠之鹰这种杀器的威力,所以王毅要是开枪的话,那么他只有被爆头的下场。
“解释?诺,这就是解释。”疯牛慢条斯理的从腰包中拿出了两只镶嵌着钉子的手套,眼中露出威胁之意,“嘿,小子,如果我是你的话就立刻放手,否则的话你的麻烦就大了。”
朱二默不做声的盯着毛猴,手放在背后摸了摸袋子,犹豫了一下没有解下背在背上的那只斜跨背包。不过他也眼神不善的盯着王毅,虽然和毛猴互相不对付,但那只是内部矛盾不是吗?
披着青色斗篷的女子依旧不发一言,只是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王毅,那双迷人的眼睛里看不到其他的杂念,有的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
暴熊收起了盾牌,用目光制止了疯牛和朱二,然后眯起眼睛看着王毅说道:“都把武器收起来……这位兄弟,我们的确没有恶意,只是想要问个路,不过这只猴子可能性子急了点……好在你们也没有受伤,所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如何?放下猴子,你们可以安全的离开。”
王毅的眼中露出了讥讽之色,他的目光越过了众人向着远处延伸、向上,看向了一座山坡的坡顶:“既然没有恶意,那么那边藏着的肯定不是你们的人?不如你们谁去把他干掉,这样我就真的相信你们没有恶意,如何?”
那座山坡的坡顶上藏着一个狙击手,正是独眼。
“他妈的,好敏锐的感知。”独眼的眼睛离开了瞄准镜,抬起了头,他的脸上满是阴冷的怒火,因为憋屈,实在太他妈憋屈了。
王毅从山洞中出现的时候他就瞄准了对方,可是他却没有攻击的角度,因为对方将毛猴挡在了身前,并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对方从走下山坡时起就一直将毛猴挡在攻击直线上,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出手机会。
对于一名狙击手来说,他们天生渴望在瞄准镜中掌握对手行踪,那一刻就仿佛自己是主宰,可以随意掌握对手的生命一样。
狙击手有两样必备的技能,一是隐匿,二是枪法。
可是现在看来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那么不仅枪法没用,就连隐匿也被对方发现了,所以独眼的脸色奇差无比,再隐藏下去也就没有了必要。
所以独眼站了起来,收起枪朝着山坡下走去。
暴熊女眼中的目光闪烁,心想着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山顶上藏着狙击手?难道说他和疯牛一样有着探测周围环境的能力吗?
关于能力这一点暴熊女歪打正着的猜对了,因为王毅的确有着探测四周空间的能力,并且是相当强大的探测能力——空间探测,但是王毅却不是依靠空间探测发现的独眼,而是依靠直觉,依靠狙击手之间特有的感知。
要知道在如今如果单论狙击水平,那么如果王毅自称第二的话,那么真没有多少人敢自称第一。
埋伏的人被发现,暴熊女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点尴尬之色,不过她很快就脸色平静的说道:“那家伙独来独往惯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好了,朋友,猴子的脸色看起来很差,要是他死了,那么你和我们之间就很难收场,还是那句话,放了他,你们可以离开。”
王毅的目光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停留一下,接着笑了笑说道:“你可以代表你们所有人的意见吗?我看不见得吧,不如让你身边这个女人说句话如何?”
“嗯?小子别得寸进尺,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放人,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真以为老子不敢做了你吗?”闻言,疯牛等人的脸色齐齐一变,他更是对砸了一下拳头,拳套上的铁钉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
王毅不以为意的看着那只黑色的拳套,拳套上有着寸许长的钢钉,除此之外这大汉身上并没有其他的武器,看来应该是一个拳手,并且对自己的拳击技巧非常自信。
朱二的手也抓在了背包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越发的凶恶起来。而暴熊女的脸色也变得冷漠起来,她虽然没有将盾牌拿在手里,但是右手却捏紧了拳头,大有一言不合即动手的架势。
王毅始终淡定的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丝毫的惧意,他又怎么可能有惧意?不过是一群一阶或者二阶的能力者罢了,就算那个青色斗篷女人是三阶能力者那有怎么样?在如今的王毅的眼里,只有三阶巅峰的怪物或者四阶的强者才能够令他动容,其他的最多只需要小心而已。
这却不是狂妄,而是自信,身为强者的自信。
“咯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忽然想起,一根纤细修长洁白的手从斗篷下伸了出来,手皮肤如白玉般温润细腻,看起来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白玉手轻轻的挥了挥,暴熊包括疯牛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女人掀开了连衣帽子,露出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秀发如同瀑布般顺着衣领藏在斗篷后面,但是想必是极长的,甚至可以说是长发及腰。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女人的声音很清脆很好听,听起来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心神,但是王毅听到了之后却是将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他从这个声音中听出了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