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郝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了,她已经习惯了从男人的怀里醒来,可是今天,男人的手竟然从她的睡衣下摆探了进去,越过文胸直接罩在了她的丰盈之上。

郝静的眉眼一冷,手肘狠狠的撞向身后男人的胸膛,殷亦奇闷哼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手上却更紧的揉捏着她的丰满,整个人也自发的靠了过去,好像是这样可以减轻些痛苦一般。

郝静恼怒了起来,回头狠狠的瞪着侵犯她的男人,“殷亦奇,你放开!”

身后的男人紧蹙着眉没有给她丝毫的反应,脸上却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红晕,郝静眉头一蹙,手向后一探,果然是病了。

“殷亦奇,你怎么了?”郝静冷声的问道。

殷亦奇的脑袋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像是嫌弃她话多一半,整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闹别的像个孩子。

“喂!”郝静用力的将他的手抽了出来,摇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清醒一些,半响,殷亦奇才懒懒的睁开半眯的眸子将她的手握在胸前,含糊的说道,“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郝静冷然的将手抽了回来,殷亦奇小声的嘟哝了些什么,接着又睡了过去,郝静愣愣的看着他,径自的下床。

吃完了早餐,郝静再上楼他仍旧没有起身,身上的被子也因为体温上升的缘故被踢掉了,大手按着肚子的位置好像很难受的模样。

郝静冷眼的站在床头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半响才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拿出体温计给他量了体温,低烧。

她找出治疗肠胃炎的药还有退烧药然后下楼将早上多做的稀饭盛了出来。

她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眉头紧蹙不时的嘤咛的男人,心里却异常的纠结。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帮他,就应该任由他在这自生自灭,可是双腿却像是扎在了地里一般,如何都迈不开步子。

“殷亦奇,起来吃饭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冷硬。

殷亦奇被她摇的头更晕,被迫睁开双眼,声音中带起乞求的说道,“老婆,求你了,让我再说一会。”

说着又将她的手握在胸前,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郝静愣愣的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孩子气的殷亦奇她还是第一次见,心头莫名的变得有些柔软,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心软的时候,又猛的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回来。

冰冷的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她在心里提醒着这个男人的无情。

现在,他躺在床上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郝静看着他,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狠戾,可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她要的是他一无所有,是要让他付出代价,可这代价并不包括要他的性命。

郝坤的话在耳边闪过,要取得他的信任,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抓住他的双手将他用力的拽了起来,殷亦奇起身头顿时更晕了,一手支着床,一手难受的抵着额头,无意识的说道,“老婆,你干嘛?”

郝静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声音里却不像平时那么冷硬,“你生病了,喝点粥一会把药吃了。”。

殷亦奇愣愣的有些没有反映过俩,只是身体上的难受让他蹙紧了眉头,机械的张嘴郝静喂他就吃,也并不太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好半天眩晕的意识才换了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病了,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喂饭的女人,殷亦奇恍然的觉得自己身在梦中,一转眼,一整碗稀粥就让他喝光了。

郝静刚起身,手腕就是一紧,殷亦奇没有丝毫杀伤力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老婆,我还没吃饱,再来一碗行吗?”

郝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殷亦奇却知道她肯定还会再拿上来一碗的,吃了东西,肚子叽里咕噜的叫着,头晕晕的,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他无力的靠在床头上,嘴角却微微的勾起。

他就知道郝静并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他生病了,就算她再烦他,再狠他,也不会对他不管不顾,距离上次她这样温柔的对待他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了。

经历过这段时间殷亦奇才真正的体会到之前的自己有多么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从前两个人的相处虽说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激情,但是只要他在家里,郝静从来都将他的生活起居料理的妥妥当当,每餐都丰富异常,晚上他在书房办公,她也会给他送去咖啡,有时候也会在睡觉前来书房问他是否要吃夜宵。

这样的待遇和现在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与地狱的区别,过去的他却从未珍惜过,可是现在想过那却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有一个人细心的默默的帮你料理着生活起居,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郝静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殷亦奇靠在床头嘴角噙着莫名的笑意。

将稀粥举到他的面前,显然她这次没想要喂他,“吃吧。”

殷亦奇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她,没有伸手去接,说话的声音像是飘在半空中一般,“我没有力气,你喂我好不好?”

郝静冷眼的看着他,他难受的蹙着眉头,可怜巴巴的说道,“昨晚看到你给我留的饭,我实在是太饿了,等不及去热,直接凉的就吃了,这胃是在和我抗议啊,我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头晕的厉害,老婆,你喂我好不好?”

郝静原本还有些奇怪,那些饭菜她也吃了,她怎么就没事,他肚子倒是闹腾了一夜,原来是因为吃了冷饭。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她也闹过肚子,得过胃肠感冒,却是就是像他一样,郝静按下心中的不耐,坐在他旁边,一口一口的喂了起来。

殷亦奇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这样太上皇级别的待遇简直太难得了。

转眼一碗又吃下去了,郝静看他睁开眼瞄着碗,率先开口,“没有了。”

殷亦奇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不过他也确实吃不下去了,他只是享受这种待遇而已。

“吃药吧。”

郝静将碗筷收拾了下去,再回来床上却没有他,浴室里传来声响,刚吃完这又开始闹肚子了。

其实殷亦奇也不光是因为吃了一次冷饭就闹肚子,这段时间除了泡面几乎没有吃过任何有营养的东西,原本以前他就有不按时吃饭的习惯,现在晚出早归,只能利用中午的时间将工作提前完成,再加上整天吃垃圾食品,这胃口早就开始抗议了。

殷亦奇踉跄着脚步,身子剧烈的慌了一下,身子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浴室的门上,嘣的一声,特别的响亮。

郝静下意识的跑过去扶住他,殷亦奇顺势整个人倒在了她的身上,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头晕……”

郝静费力的将他扶到了床边,殷亦奇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人不稳的跌在了床上,殷亦奇半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你起来!”郝静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可他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压在她的身上,脸颊在她的脖颈边蹭了蹭,她推的用力,他闷声低语,“疼……难受……”

郝静的推拒的手无力的放下,看着男人紧皱的双眉,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要取得他的信任而已。

身下的女人不再挣扎,殷亦奇动了动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在郝静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慢慢的勾起,满足的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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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昨晚睡得都不好,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殷亦奇肚子又闹了几遍,刚开始他不想打破这种难得的宁静想要忍着,直到再也忍不住就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可等他从浴室出来,床上哪里还有女人的身影。

他懊恼的垂着头,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身子一翻躺在了她的枕头上,侧头鼻息之间都是她头发上馨香的味道,双腿夹着被子又睡了过去,直到被她摇醒,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

“醒醒,有没有好点?能起来吃饭吗,一会还要吃药。”郝静明明不太温柔的声音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犹如天籁,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她照顾他,恐怕他就是死在家里也没有人知道。

两个人婚后他不是没有生过病,就是胃病就犯过几次,可是那时候他总将她的照顾当成理所应当,甚至于会忽略她的照顾,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照顾她的善良她的好他全都看得见了。

早上吃过饭也吃过药,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他能感觉得到自己已经不烧了,可他仍旧厚着脸皮说道,“嗯,头还是很晕,没什么力气……”

看着眼前的女人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嘴角划出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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