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莲笑道:“可以啊。卢晓璐性格外向,能说会道,又是老师,将来,这一块培训的工作可以让她来负责。”

尚清华笑道:“真的?你还需要培训什么?”

乔青莲说:“物业公司做大了,需要很多人手的,必须进行培训了才能上岗的。”

尚清华笑道:“那就太好了。二师兄,怎么样?”

程登腼腆地笑道:“接触看看再说吧。一切都看缘分。”

尚清华笑道:“我回去就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

乔青莲说:“你还要问他,愿不愿意丢掉铁饭碗。”

尚清华摆摆手:“早就是破碗了。碗里一颗米都没有。”

乔青莲说:“慎重点好!”

尚清华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和我说一声。我要去看看侄子和侄女啊。都多大了?”

乔青莲说:“还有五天就半岁了。”

尚德忠说:“那我们给他们举行一个半岁宴怎么样?出生的时候我们没有喝到满月酒呢!”

乔青莲笑道:“哪还有办什么半岁宴的说法?”

尚清华说:“不就是一个热闹意思嘛!我们想热闹热闹。”

侉子说:“是啊!错过了满月酒,就半岁宴吧。你回国这么久,还没有给大家打电话,还不是怕人家去拜访你,你没有时间招待?

大家聚拢来,免得今天这个去看,明天那个去拜访,你成天忙得脚不点地,哪有时间来招待大家?那就这样,我们一起来看一下。”

乔青莲想了想,说:“那也行。侉哥,你来安排一下吧。只请几个相熟的同学朋友。不要买什么礼物,就过来聚一聚。”

程登说:“什么时间?我是一定要参加的。你们以后聚会别漏了我,我是最喜欢热闹的。我在这里,就只认识你们几个人了。”

尚德忠笑道:“好吧!以后哪里有活动,我们就叫上了。这里就是我闲一点,尚清华忙得要命,侉子也忙,莲莲就更不用说了,她分身乏术,恨不得一个人当成几个人用。”

程登笑道:“好的。”

侉子问乔青莲:“你安排叫哪些人呢?”说着,拿出随身带的笔记本。

乔青莲说:“尚家营的几个老乡吧。我就是不喊他们,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也会去看我的。还有徐凯。真像你说的,每天都招待客人,我还真是没有时间。

对了,还有,我大学的一个同学胡玉兰,她说过来看我,还有苏香玉的男朋友严白,他已经给两个孩子买过礼物了,他们两个我自己通知。地点就在万福大酒店吧。就在我娘家这里,很方便。你看看人数,安排三到四桌子吧。”

尚清华惊讶地问:“这么快?苏香玉有男朋友了?哪里的?”

乔青莲笑道:“没想到吧?严白很不错。本人金融中专毕业,人长得文质彬彬,多才多艺,家庭出生也不错。他父亲是工商业协会会长。本人还是黄金单身汉。比苏香玉大两岁。”

尚清华惊讶地问:“真的假的啊?不会是骗她的吧?”

乔青莲说:“不是的。其实,在刚上大一的时候我就在他家里见过严白。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我和徐凯为了两个孩子康康和丽丽的户口问题,找他父亲办事,他走出来,为我们说了几句话。是个很热心的人。”

尚清华越发惊讶:“那就是真的了。还真是没有想到啊!过几天我们看看,到底长得怎么样?”

乔青莲笑道:“不用看,肯定比安信好看!他们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两种人。”

尚清华说:“没有想到啊,苏香玉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尚德忠说:“虽说,以前,我看不惯苏香玉,认为她喜欢搔首弄姿,矫揉造作的。可是,后来,慢慢接触了,却发现,她本人实际上不像她表面那样,她还真是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

嫁给安信后,村子里的人对她评价也不错。过年回家,大家议论的,说得全是苏香玉和安信的事。

我妈说,苏香玉很大方,她去批发部买东西,从来不占半分钱便宜。

有一次,我妈算错了,她走了好远,又转回去,硬是将钱退了。人家还抱着孩子呢,走一趟回去也是不容易的。

我妈说,和我们村里那些老想占别人便宜的女人比,她真是好太多。

人又讲究,两个孩子走出去,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多给人装点门面啊!

并且,她从来也不东家长、西家短的,也不乱跟男人开玩笑。

可就是不知道,她的婆婆为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还联合两个姑子打人家?”

侉子说:“为什么?人就是贱!这下,让他们都看看,人家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安信他以后再也找不到像苏香玉这样的妻子了。”

程登不认识他们所说的苏香玉,只是静静地听他们议论着。

尚德忠说:“我听我妈说过,安信的妈,老是吹牛,说安信要找一个黄花大闺女。我看啊,这都一年了,黄花大闺女在哪里?”

尚清华笑道:“倒是找了几个黄花大闺女,一个个歪头扭脖子的,一个个还很厉害呀!动不动就说要多少彩礼,还要安信妈和熊熊分出单过。”

侉子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尚清华说:“也是过年回家听我妈说的。我听我妈说,那几个女的听说安信妈喜欢挑拨儿子打媳妇,坚决不跟她一起过。还说,不跟两个姑子来往。要是安信答应这个条件就来往,要不然,谈都别谈。”

乔青莲笑道:“这下,他们一家的名声算是出去了。安信,这是不是自作孽啊?”

程登接过来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全家人打一个弱女子,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怎么下得去手?”

乔青莲说:“还有一点你们不知道。苏香玉来找我的时候,耳朵都聋了。我当时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也是笨,就这,也没找安信什么麻烦,只求快点离婚。到上海后,我找专家给她看,又叫乔清泉从美国给她寄回来药,才治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