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古净涵吃瘪,这古家总是有几个人幸灾乐祸的。

像是,最恨古净涵的王氏,看不惯古净涵受宠的三夫人,还有同样喜欢司徒平的古净仙。

古净涵很委屈,她不觉得自己去问六王爷这个有什么问题,不了解为什么古净暖的反应那么大。

而此时在马车上的古三小姐暖儿,则是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儿,也许,曾经古净涵遭遇的那些事儿,也不单单是因为漂亮,还有她自身的很多原因吧。她把太多的现代的思想带了过来,还有就是她总是会不自然的把自己当成女主,凡事总觉得自己是对的。

摇了摇头,古净暖无奈。

下马车的时候,古净暖想,以后,没有什么事儿,她也不一定能总出府了吧!打量了一下自己大门及四周的环境,他们住的这个位置,基本上全都是高门大户,而他们的隔壁邻居,就是威名遐迩的摄政王府。

“怎么了?”赵景云疑惑的看她。

“没事,我们进去吧。”

虽然是刚刚成亲,但是,赵景云这过了回门的日子,就开始忙碌起来,而是镇日的不在家里待着,不过净暖对这倒是没有什么怨言,她是晓得的,再有两个来月就是今年的秋试了,虽然这事儿是礼部主管,但是其他人也是忙得很,就像是这京城的治安,都是隶属于兵部,而大批赶考的学子进京,京城势必是乱的很,虽说这些事儿也不用赵景云这个六王爷兼兵部尚书,但是他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人,也天生就喜欢折腾,这不,他这还是新婚,就整日的不着家了。

像是古振一这样家住京城的学子还好,不少外地的考生,都要提早很多出门,如今京城的学子已经多了起来,不少的客栈都住满了人。

前些日子她忙着婚事,也没注意这些,但是现在闲了下来,也听说了这个。

往年的科考之后,那些榜上有名的学子自然也是很多都能平步青云,因此,各家的姑娘在这个时候都是格外的注意着。像她们家,明明是没有什么要参考的学子和待嫁的姑娘,可是下人丫鬟们还是挺兴奋的。闲来无事也聊着这方面的问题,还好,净暖不是那严厉的,也并不太制止,当回事儿。她想,如今赵景云也没有就说让她管家,这又不算是什么大事儿,自然也就是浑不在意了。周总管给六王府做了这么多年的总管,这些事情上,总是不会糊涂的。

想到萧云今年怕是也要赶考,古净暖苦笑一下,不知道为了什么,即使他那般说她,她也并没有十分怨萧云,不是说她用不同的标准要求不同的人,只不过,王氏是她母亲,她的至亲,那般算计她,她自然伤心又不能原谅。而萧云只是一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自小缺乏关爱的孩子,他出卖了她。她其实,是有些能理解的,不过,她不会再见他了,既然,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了,她也希望,他能得偿所愿。

“知春,我的嫁妆放在那儿?”第一日的时候,有一些是摆在屋里的,可是过了新婚之夜,就被赵景云给挪了出去。古净暖这几日又忙又累,倒是忘了问赵景云给东西放那儿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她可是打听过了哦,这嫁妆是她的,就是她的。

“是奴婢疏忽了,奴婢以为王妃知道这件事儿呢。这您成婚的第一日,就被抬到西边的厢房了。钥匙还在王爷那里。”知春回道。

“在王爷那里?”古净暖皱了下眉,“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在赵景云那里,他干嘛不把钥匙给她啊!古净暖小性儿的想着。这钱财的重要,她是一来,就深刻的感觉到了,如果有钱,她说不定早就离开古家跑了呢。也不用左右筹谋,倒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可是,这厮这么不上道儿,把她的嫁妆放了起来,还不把钥匙给她,她要不要和他要捏?

琢磨来,琢磨去的,古净暖纠结的皱着眉。等赵景云进门的时候,就见到自己的小妻子皱眉,不知道想着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赵景云一直都觉得,古净暖给他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娘子莫不是在想我?”调笑道。

看向进门的赵景云,古净暖想,是滴是滴。我是在想你,嫁妆啊!

“恩,想你。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用手指头点着赵景云的胸膛,不过嘴里的话,却是惹人生气的。

本来听了她的话还挺美,结果看小丫头是故意调侃他。赵景云支楞个眼:“坏丫头,谁都敢调侃是吧?看我不收拾你。”一把将人抱起,一个翻转,古净暖就姿态诡异的趴在了他的腿上。

“干嘛?你干嘛?”古净暖慌了,这是干嘛啊?人家正宗的的肉文,这么说不都是要给扔到床上么,怎么她是被人放在腿上啊?

这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啪!”屁股上就轻轻的挨了一下。

“呜呜,呜呜......”虽然不疼,但是古净暖还是马上哭了出来,呜呜,她被打屁股了,这种感觉真,真是太不好了。她都多少年没被打屁股了啊,这该死的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呢,怎么可以!

看她哭了出来,赵景云还懵了,很,很疼么?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她的屁股,其实,他只是在开玩笑啊。看她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哗哗的往下掉,赵景云有些无措。他自己没有孩子,不管是小萱玉还是小萱宁,调皮了,他就直接拉过来打几下屁股,这,那力道可比这个重多了啊!

有点手足无措的将她放下,抹掉粉嫩脸蛋儿上的泪水:“你,你别哭啊!我和你开玩笑的,很疼么?”

“你被打下试试。”抽泣着怒道,不过随即又有点小心的瞄了他一眼。

看她厉害完了又有点忐忑的小模样。赵景云失笑。

“好了,这不是和你闹着玩儿吗?乖。”

“呜呜......你打我......”净暖怯怯地说,语气中满是脆弱。

“不会了,以后不会了。”赵景云很少接触这种柔软又爱哭的女孩儿,看她这样,倒是新奇。

“可是,可是你要是很生气呢?”

看他回答,她本就如水的眸子又溢满了泪水。

看她晶莹透彻的大眼直直的盯着他,赵景云轻轻的吻上了净暖的额头,“我不会对你生气,也不打你,但是,你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

咬唇点头。

其实古净暖心里是知道的,赵景云并不是爱她,你看,这虽然说不会对她生气不会打她,但是也是有但书的不是,还是要她乖乖的听话。

“那个……”古净暖一副犹犹豫豫想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

“就是我的嫁妆……”两只手搅在一起,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赵景云会意,拿出钥匙,“你个迷糊的丫头,才想起来这事儿吧。来,钥匙给你。”

见他很痛快的将钥匙给了她,小丫头笑逐颜开。

“以后没事儿,也别总在家里窝着,进宫陪陪太后还是去三王府陪陪三嫂,都挺好。虽说她们都比你大不少,但是,整日的闷在家里,又没个什么人说话,别憋坏了。”

“知道了。”

其实古净暖才不愿意去看她们呢,也不是说不愿意和别人接触啊。主要是身份的关系,她堵了嘟嘴。别说现在是十四岁的小萝莉,就是曾经,她也是刚刚大学毕业,每天单纯的很。所以各种小动作不断啊。

特别是现在嫁进了六王府,一般赵景云还不在家,她觉得爽歪歪有木有。原本的本性就更加的暴漏了。

“不爱去?”

“没有啊。”她又堆起了自己的招牌笑容。如果说古净暖的美有什么比较闪光的地方,就是浅笑时那一抹小小的梨涡儿了。

可以感觉到,赵景云其实是很喜欢她笑的,果然,他伸出手轻轻的触了一下她浅浅的梨涡儿。

“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顺势靠在他的怀里,“我当然知道啊,我都说了,你喜欢我嘛!”一副娇憨的小女孩儿模样儿。

“对了,古家已经向楚尚书提亲了。”他想起来这件事儿。

“振一弟弟配楚小姐,其实是我们家高攀呢。”如果没有他的话,他们家怎么会向楚家提亲呢!

“就算我不那么说,你又怎么知道,最后,你们家那个老爷子就不会把主意打到楚小姐身上呢?要知道,楚尚书可是礼部尚书,你说,他主管什么?”赵景云冷哼。

古净暖被他的想法惊住,诧异的抬头看他。

“我想,你这个在古家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应该更理解古家的作风吧?”

“可是,可是,就算是古家再不好,他也是我的娘家啊?人都有缺点的啊,我也有,王爷,看事情,不要一棒子打死,好不好?”

“古家众人对你并不好吧?”

“是,古家对我不好,可是,再怎么,他们也没有短了我的吃穿,我依旧是锦衣玉食,嚣张跋扈的长大啊!不招人喜欢,我自己也是有很大的责任的。”

听了她的话,赵景云再次失笑。

“我就在想啊,这谣言都是怎么传出来的?张扬跋扈任性妄为?为什么我所见过的古净暖并不是这样的人呢?”

“你是我夫君嘛!我自然是要温柔贤惠对您了。”古净暖也并不解释。

“呵呵,那好,温柔的小娘子,来,伺候为夫休息吧。”他动作不老实起来。净暖懵了,他们不是在说张扬跋扈吗?怎么又跳跃到这一步上了?

当那双温热的大掌包住她的双ru,并揉弄握紧时,古净暖不由得轻吟着挺起腰,想逃离他,却又被他使劲固定住,手抵上了他壁垒分明的胸膛。

看他发红的眼睛,净暖知道,他这人的性子,只要想要,是断然拒绝不了的。

抱住他宽阔的肩,“那,你想我怎么伺候你呢?”张嘴,大胆的将舌伸出去,与他交缠摩挲。这是她难得的大胆。

他哼笑一声,将净暖的舌含住,慢慢的吸吮,再重重的撩拨。

赵景云的吻已经转移到了脖颈,净暖已经全身几近赤/裸,她坐在他的怀里,明显的感受到身下顶着的勃发yu望。看他似乎就要在椅子上乱来。古净暖推拒。

“不,不要。”

“宝贝儿,别怕,在这里和在床上是一样的,比在那儿更刺激,你一定会喜欢的。”说完他就低头咬住了一只rutou,大力地吸吮、舔舐,另一只手也揉着无暇顾及的另一边,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胡来起来。

她抱着他的腰,不敢松手,□也因他的抚摸而产生了反应,她羞愧不已。

赵景云看她湿的差不多了,就将她的□微微抬高,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

净暖被吓坏了,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清楚地看到男人的东西,那么粗。前几次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过,更何况以前是在黑夜,现在是白天,两人又都是坐着,所以她看的无比清楚,同时也无比害怕,原来之前令自己那么痛苦的东西就是它,怪不得那么痛。

在她胡思乱想之间,赵景云已经扶着自己的“东西”冲了进去。

胀胀的感觉立刻传来,疼痛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她推拒着他:“别,别,不舒服,真的不舒服,求求你别进去了,真的。”后面的话已经带了哭音。

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孩,已是满脸泪痕,双手紧紧环绕着自己的脖颈,下唇已被她咬出血丝,额头布满冷汗,赵景云心中无限怜惜,大手抚摸着她的全身,俯身吻着她的脸颊、额头、嘴唇,不断安慰:“好了,暖儿,不哭,知道你不舒服,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好不好?”

净暖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哭了出来,看着每次做都要哭的梨花带雨的古净暖,赵景云纳闷,他真的就那么粗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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