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米儿起来之后,简单的洗漱了一翻便去对面的房间叫人,先来到海兰儿的房间门前,抬手敲了敲,“姐,起来了吗?”

听见敲门声,海兰儿赶紧擦拭了眼泪,撑着双手从地毯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浴袍,拉开房门的时候唇角展了笑意。

“姐,你怎么还没洗漱?不是说中午就要走红毯吗?”看见海兰儿面容憔悴,海米儿故作惊讶的说。

“没关系,有专业的化妆师。”海兰儿转身走了回去,直接走向卫浴间,那里黏腻的厉害,得洗个澡。

海米儿跟着走了进来,关上房门之后本能的四处查看,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她醒来之后就没有听见对面的房门打开的声音,看来……那个“野男人”应该还在房间里。

见海兰儿走进卫浴,海米蹑手蹑脚的走向里面的套间,心中藏着小小的雀跃,很想知道被她“捉奸在牀”之后海兰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推开里间的门,看见大牀上空无一人的时候海米儿很是奇怪,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挠了挠额角,蹙了眉思考着。

不对呀,昨天晚上没有听见有人离开的声音,今天早上也没有,那个昨晚海兰儿通.奸的男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看着铺的整齐的大牀,海米儿百思不得其解。

在酒店下面的餐厅一起吃了早饭,海米儿坐在海兰儿的旁边,今天故意选了一件高领的针织衫,外面的牛仔外套的领子也竖了起来。

因为昨天晚上对面的男人在她的脖颈留下了痕迹,如果不遮掩起来的话海兰儿一定会猜忌。

楚斯律垂眸喝着白粥,严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今天海兰儿的反应有些奇怪,根本不敢正视楚斯律的眸。

海米儿垂头吃着早餐,一直暗暗观察两个人的表现,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是楚斯律打了喷嚏。

姐妹两个本能的抬了头,看着对面那个男人拿着餐巾遮掩了半张脸,头转向角落的方向,海兰儿刚要开口问候,那斯文的男人又打了一个喷嚏。

眼眸转了转,海米儿装作不解的说,“姐,你和楚叔叔这是怎么了,没睡好吗?一个眼睛像熊猫,一个不停的打喷嚏,”

被海米儿直白的说出来,海兰儿勉强的笑了笑说,“昨天晚上和斯律谈了点工作上的事情,所以休息晚了。”

海米儿转向楚斯律,继续装糊涂的问,“楚叔叔,那么你呢?睡得晚和着凉可是一点都不搭边。”

淡淡的瞥了海米儿一眼,楚斯律看着海兰儿说,“春季天干物燥,所以洗了冷水澡。”

“啪”的一声,海兰儿手中的筷子掉落在理石的地面上,餐桌下面的手不自觉的蜷起,对着楚斯律勉强的笑了笑,弯身去捡吊在理石地上的筷子。

弯身在餐桌下面的时候,海兰儿脸上的笑意不见,单手捡起筷子,微紧的眸不知在想什么。

“好像穿多了,有些热,”趁着海兰儿捡筷子的时候,海米儿故意的扯了扯针织衫的领口,似不经意的动作,可是对面的男人知道,这女孩是在故意做给他看,因为,他清晰的看见她锁骨处的那排痕迹,是昨天晚上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