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叔叔专情,就不会把残疾的太太送回娘家了!”海米儿愤愤的,在墨之谦投来的视线中,继续说。

“一个男人,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嫌弃,还谈什么专情!”

以为墨之谦会动怒,至少会生气,楚斯律刚要开口替海米儿解释,就听墨之谦说,“我娶的女人叫曾黎,大婚的那天,是她在教堂里接受的神父的祝福。”

所以,名义上她才是自己的结发妻子。

而曾慧云,充其量只是一个前任。

不是他薄情,有些事,有些人,像陈年的酒,年头多了,才发现,原来,这一款才适合自己。

对于墨之谦的解释,海米儿却不买账,下巴一扬,脖子一梗大声的质问。

“那为什么整个t市都传言,说你们三个关系变态,姐妹侍一夫!外面说的有多难听,你不知道吗?还让黎姐姐回t市,真是自私!”

墨之谦将要送入口的烟卷停下,大半截烟捏在拇指与食指间,看着海米儿,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难得的在外人面前认真的解释了一回。

“不是传闻中的样子,我,一直和曾黎同牀,”

似乎担心海米儿年纪小不明白,墨之谦又加了句,“没碰过慧云。”

楚斯律惊诧,曾慧云十六岁就跟在墨之谦身旁,说来现在已经十个年头,这么多年,他居然……没碰过!

是太过珍惜还是不爱?

楚斯律略微分析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后者。

像他和梁考拉,认识的第一晚就睡了,而且睡得心满意足。

“你说什么?”海米儿一惊一乍的开口,水眸瞠的大大的,惊叹一声,问,“你是说你跟黎姐姐的时候还是处?男?”

楚斯律……

好吧,这妖精和他的考拉一样,大脑回路总是跟正常人不在一条路上。

该关心的重点总是跑偏。

墨之谦垂了视线,吸了一口烟,没说什么,可是他沉默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哇……”

又是一声惊叹,海米儿捂了唇,“黎姐姐真是好福气,居然睡了一个处,男!”

说完,马上转向楚斯律,虽然没说话,可是那眸光里的责怪和嫌弃显而易见。

那意思仿佛在说,你看人家墨叔叔都把第一次留给了黎姐姐,而你呢!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蠕了蠕唇,心虚的同时楚斯律更是一脸的无奈。

三十岁的男人,还是处,有什么好羡慕的,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可是海米儿却不这么想,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清清白白的,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楚斯律给睡了。

你说睡了就睡了,像墨叔叔那样单纯也行,虽然睡了自己的大姨子,行为禽兽了点,可至少人家还是个处啊,多难得!

再看看她的楚叔叔,偏偏技术那么好,技巧娴熟,每次都弄得她……

唉,真是一眼难尽啊!

在楚斯律疑惑复杂的目光中,海米儿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像看着污染源一样看着他,生怕自己被污染了。

小妖精!

楚斯律内心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嫌弃了,晚上还不是躺在他的身下叫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