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迷药吗?

南夏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她猛地开始挣扎,屏住呼吸,抬手想要去抓男人的脸。

眼前的男人身形高大,在南夏去攻击他之前,已经躲开,眼神里都透出来狠厉之意。

到底是没有僵持多久,南夏的意识渐渐地消退,自己则是也慢慢的失去了抵抗你的能力。

男人拿着南夏的手机给沈晴发了一条消息,扶着南夏离开公寓。

……

医院病房内,阮青涵坐在沙发上,而门口的保镖推开门,一个穿着时尚的女人从病房外面直接走进来,女人的年纪大概三十多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大的难以让人忽视的气息。

她笑着朝着阮青涵微微的点点头,“阮夫人。”

阮青涵也是紧急的让人联系了她,示意她自己随意坐下,之后抬抬下巴跟她道,“颜医生,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交给你去处理了。”

“……”

女人叫颜宁。

当今有名的心理师,最擅长的便是催眠术,通过催眠来改变别人的记忆。

颜宁放下手里的包,站起来,她踩着高跟鞋,修长的长腿在裙摆间看起来很诱人。

她低头瞧着病床上的商信言,在国外的时候她就已经听说过商信言的名字,当初医学院里,商信言虽然是华人,可是他的科研水平和学术水平却是打败不少人,在华人圈里很出名,就是颜宁也认识他。

留学生聚会的时候,颜宁看到他也对他心生爱慕之意,所以几次之后去找商信言告白。

不过那时候商信言就很直接的拿出脖子里挂着的戒指,冷冷的告诉她。

“对不起,我已经有未婚妻。”

之后便将她拒绝,都没有多看她一眼,之后再去认识商信言的时候,对方连自己的脸也不记得。

一直追颜宁的不是没有,不过颜宁一直都看不上,只是这次颜宁没想到自己的病人竟然是商信言。

阮青涵则是也走到了颜宁身后,她低声说,“我需要你把关于那个女人的记忆完完全全给拔掉,不许他在记起关于那个女人的任何记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

颜宁淡淡的笑,眼底深处也流露出一些别样的冷光。

几个小时里,阮青涵一直都在病房外面等着,病房内一直都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

就在阮青涵站起来,十分不安的在原地来回走的时候,忽然间,病房之内传出来一阵嘭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情了?”

阮青涵几乎是一下子就跳起来,推开病房的门。

病房内,颜宁狼狈的滚在地上,而原本一直昏迷的商信言此时此刻一手撑着床,斜着身子靠在床头的地方,刚刚醒过来的人,眼底里都是暴怒的情绪,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地上的颜宁。

刚刚被商信言挥到的是床头的仪器。

商信言一直都处于昏迷中,但是不代表自己对外界就没有感知。

阮青涵跟颜宁的话,自己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她竟然想要让颜宁来更改自己的记忆?

颜宁滚在地上,她被商信言这样看着,自己的浑身也是在发凉。

商信言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高冷的商信言,反倒是浑身充斥着戾气。

这次她本以为对自己来说是个机会。

她可以将属于南夏的那些记忆完完全全替换成自己,完美的切入进自己,等到商信言醒过来之后,自己就能够代替南夏,留在商信言的身边。

颜宁想的很美好。

并且,经过自己这些年的深造,她对自己的催眠术十分有信心,但是,颜宁却是没有想到,商信言的反控意识十分强,她用了不少办法,却是连催眠都做不到,反而用这样的办法将商信言给彻底的唤醒了。

商信言刚刚睁开眼眸的一刹那。

毫不夸张。

颜宁觉得自己好像是碰到了一个刚刚沉睡的恶魔。

他抬手就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神狠厉的将她直接甩出去。

颜宁从来没有这样被对过,滚在地上的时候,她脑袋里一空,心底对商信言有的只是恐惧和惧怕。

“就凭你这点功夫,也想对我催眠?”商信言讽刺又不屑的看她,“颜宁,或许你不知道,我业余也修过心理学,对于催眠术,我掌握的并不比你差。你想催眠我?等你再学习十年,再看合适不合适!滚出去!”

商信言高高在上的语气将颜宁羞辱的无言以对。

她还以为自己很聪明。

结果在商信言的贬低下,颜宁不得不服输,自己那点小想法也让她觉得自己在商信言的面前没有任何颜面。

商信言挣扎着要起来,手里将旁边的仪器打翻。

阮青涵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商信言已经清醒的一幕。

她急忙扭头让人去叫医生过来。

医生围着他给他检查了一番,商信言的肋骨断裂必须要好好地休息,至于其他的地方则是需要好好地再静养着。

阮青涵听到医生的保证之后,这才松口气。

扭头来,阮青涵的声音温柔,“你可是吓坏我了,昏迷了这么久,好在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想要吃什么?我让厨房做了之后送过来?”

她笑着询问。

商信言依然是半靠在床上,胸口身体里面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蹙紧眉头,俊颜上的神情算不得轻松。

手也是放在胸口处,商信言微垂着眼皮,说话的声音也是微微的发凉。

没有理会阮青涵刚刚说的话。

商信言偏头,睁开那双幽深的眼眸凝视着阮青涵,询问,“南夏呢?”

“……”登时,阮青涵的脸色拉下来,硬声硬气道,“死了!”

“南夏呢?”他深吸一口气,微微的捏紧了拳头,“不用骗我,我知道南夏每天晚上都会来,她的声音我能够听出来,南夏在哪里?我要见她!”

阮青涵气结,她拳头重重的捶打着床铺朝着他大声吼着。

“商信言,你是把我跟你说话当做了耳旁风了吗?是不是?你现在满脑子还想的是南夏那个贱人?那个女人会彻彻底底的毁了你的,她会毁了我们商家……”

病床上,商信言的视线懒懒散散的,他侧头来,淡淡的看了一眼阮青涵。

“那又如何?”

他说的风轻云淡,“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并不在意商氏,商氏做到这里留给更加合适的人,更好,我可以带着南夏和图图离开,没有人会知道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