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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一定不负众望,越写越精彩回报大家。

三日光阴弹指过,灵秀峰山脚落花剑派巨石前,梦灵儿独自一人站在那儿,望着骑在马背上的那个熟悉身影,绝尘而去,心中感到阵阵落寞。

“天涯海角无尽头,心若相连,便不再遥远。”昨晚的明月,只属他二人。并肩坐在崖边,手牵手,十指紧扣,望着西边锁情崖直至东方霞光万丈,旭日破云而出。

“苍天无眼,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一定会早日功成名就,踏着七彩祥云回来娶你!呵呵。不要恨她,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你而不求回报的人。”昨夜的话仍在耳边回荡,为了安慰自己,竟连苍天都不放在眼中。想着昨夜于灵秀山巅,遥望西边锁情崖,他那些看似玩笑的话,落寞中,心间又满是幸福和感动。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口中念着昨晚他刻在崖边的诗句,柔柔浅笑,随后好像又想起什么,脸颊浮现一抹红晕。暖风迎面吹来,两鬓青丝随风轻轻舞动,不时扫在脸上,遮住一丝羞红。

隐于树后的段雨柔,望着兀自站在山脚下的女儿,似是屹立千百年的望夫石,风雷吹打岿然不动。摇头苦叹一声,身形一闪,不见了踪迹。

...…

官道上,八匹骏马疾驰而过,蹄声阵阵,烟尘滚滚,回首看不清来路。得遇三岔口,几声嘶鸣,停了下来。道路一旁的界碑标清方向,一条向东通往龙兴府,一条向南通向永州。

当头三匹白马,两名妙龄女子一左一右将肖遥骏马夹在其中,左侧段梦雪转头向他问道:“我们如何打算?”昨日她才赶回山门,平淡的听从了母亲的安排,看不出喜怒哀乐。

肖遥一手牵住缰绳,一手直指东方,回道:“一路向东,穿过龙兴,信州,直奔庆元府!”

三日里,他不厌其烦的找到段雨柔,将她当成了地理老师,几乎榨干了她脑子里知道的所有大小城郡州府。根据她的描述,肖遥手绘一张简略版地图,图上不下百个地名,又将一些大的州郡圈圈点点,一一标注。

庆元府,号陪京,临海,距京城临安府最近的第一大城,人口密集,南来北往商贾集散之地,又称“黄金城”。肖遥回忆着地图上庆元府的位置,准备在那里迈出自己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八人日行百里,马不停蹄一路向东,晓行夜宿,匆匆数日,如白驹过隙,一纵即逝。

一日,几人纵马狂奔几个时辰,路旁行人渐多,又行数里,见到一座城门,魏武骑在马上高呼一声,“老大,快看,我们终于到了,哈哈~”肖遥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城池,会心一笑,奔波多日,总算到了这遍地生金的庆元府。

进了城,八人牵马走在闹市街头,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俱都感慨不已,此时才知何谓繁华,眼前的情景又岂是青龙,巴陵古城能与之比肩。

换了三家客栈,直至来到靠近城东的一家“升财”客栈,才算住了进去,这番景象,让肖遥等人尽皆为之苦笑不已,这也太火爆了吧。

花了高价包下仅剩的三间客房,段梦雪与冰清儿两人一间,剩余六人分住两间,虽然挤了些,也只能凑活暂时住下。

吃过午饭,一路颠簸劳顿,众人各自回房补觉。肖遥独自一人来到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心中做着算计。

“老板慢走,您来瞧一瞧,这是上午刚到店里上等的冬虫夏草…”一名药店的伙计拉住肖遥的胳膊招呼他走到一旁,介绍手里的药材。

告别了伙计,继续逛着,走走停停,穿梭于茫茫人海中,没有人知道彼此是达官贵人或是平民百姓,没有人会鄙视你穿的烂衣破裤,也没人见到你衣着光鲜便恭恭敬敬,因为这里是庆元府!黄金城!刚刚与你擦肩而过的人,很可能便是一方巨贾,又或是贵人子弟。

闲逛一个时辰,将中心几条主街转遍,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三纵三横六条街道相互交错,东西方向三街分别名为:南庆元、中庆丰、北庆祥;南北三街又称:东庆和、中庆顺、西庆历。

大大小小商家店铺无数,比肩而建,各种招牌横的竖的看的肖遥眼花缭乱,听一位老板自豪的介绍这里说道:“此地只会有您想不到的物件儿,绝没有您买不到的东西。”

一家名为“翠云轩”的店铺吸引了肖遥的眼光,此店地处中庆丰和中庆顺两街交叉口,城最中心位置,占据四个黄金拐角其中之一。那里门庭若市,出出进进的行人络绎不绝,门口各站两名袒胸露乳的壮汉,目不斜视,平视前方,俨然像个石像。

进到店里,更是人山人海,奇怪的却是人虽多,却静得出奇,有同行之人相谈也是窃窃私语。走到里侧,赫然见到一个巨型的“静”字,字被表了金丝边框挂在墙上。左下角盖一印章,刻的是篆体字,肖遥只能识别出最后一个“印”字,细问之下才知四个字刻的是“苍鸣鹤印”。

店里没有见到模样像老板的人,出门口外,东西南北各摆有一个透明柜台,里边摆满了各种宝贝,每个柜台里只有一名伙计扫视着台前众人,并不开口与客人交谈。打听过后,才晓得原来这里竟是一家专门做倒手买卖的大商行。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光头大汗,身穿一身青黑色长衫,手拎拎着一个黑袋子,看样子知道袋子里的东西不轻。那人走到西侧台前,“咚”的一声闷响,将黑袋子放在柜台上,开口向着伙计问道:“给俺估个价,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俺要现银!”

肖遥好奇的站在一旁,听他说话口音,倒像是从关外来的。

“请您稍等~”生意上门,只见柜台里的伙计取下别在腰间的铜铃,拿在手里摇了几声,发出叮铃铃的脆响。半晌,里侧布帘子掀开,走出一位年迈老者,直奔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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