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原本打算弄残这帮恶棍然后把奴工送到外地去,如此处理也就算了,此时听到厂长这么一说,怒火顿时升腾,于是走开几步,平静地对前音乐教师说:“你们随便摆弄他们好啦,待会我再来收拾残局。”说罢,拉着清虚子一起走开。

四十几名前奴工得到许可之后一拥而上,棍棒板砖齐下。

惨叫声响彻天宇,血肉四下横飞。

清虚子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念叨:“斗争,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温良恭谦让;斗争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李恪皱起眉头:“只是这样弄好像不太人道。”

清虚子:“当初这伙坏蛋对待奴工也没讲过什么人道。”

李恪:“如何善后?”

清虚子:“把人送走,然后把砖厂整个砸烂,弄得尸骨无存,然后你和我再去警告一下公差,让他们不许追究这些工人,也就一了百了。”

李恪:“我要去黄龙会,把那些骨干分子全宰了,一个不留。”

清虚子:“这个是不是应该暂缓几天,等我达到仙人的水准之后再做,那样的话就算袁紫衣从仙界回来也可以应付。”

李恪:“我等不及了,别想那么多,先把那帮混蛋灭了再说。”

清虚子:“如此也好。”

十几分钟过后。

前奴工们开始深入发展报仇事业,玩起了一些花样。

监工头子整个面部青肿如同猪头,一只胳膊骨折了两处,蛋蛋被割下来,此时正叼着其嘴里,矮壮奴隶勒令其不准吐出,否则的话就挖出眼球。

于是监工头子乖乖地叼着自家的蛋蛋,乖乖地趴在地上。

矮壮奴隶把一段处理成弯钩状的铁丝塞进监工头子的菊花里,转动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拉出来。

一位前奴工用棍子敲打监工头目,叫他往前爬。

监工头目哀求:“饶命啊!我知道错了,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和八岁的小孩,我死了她们也会饿死的。”

前奴工怒斥:“叫你往前爬,没听到吗?”同时棍棒狠狠抽落。

监工头目开始爬,肠子随即被抽出来,爬到八米开外的时候,终于没了劲,趴在地上呜呜直哭。

双腿骨折的副厂长在挨了许多揍之后仍然没死,被前音乐教师拖出来,捆绑双手,脑袋上缠了一顶冬帽,浇上煤油之后点燃。

清虚子平静地说:“这个就叫做点天灯。”

李恪:“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清虚子:“他们也揍过你,我以为你会感觉到很开心。”

李恪:“以暴制暴,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他们确实罪有应得。”

副厂长的惨叫惊天动地,久久不息,看上去至少再过半个钟头才会死掉。

厂长的双手和双脚被前奴工用石头砸烂,血肉模糊,两只眼球被挖出来,肚皮了开了口,肠子揪出来打成蝴蝶结,弄成这样,却仍然未死,还在不停地哀号。

清虚子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李恪:“与黄龙会有联系的产业当中,不知有多少这样血汗工厂,不知有多少奴工生活在暗无天日的魔窟当中,这事我必须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