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城市的港口拥挤,无数载着货物或是载着游客的船只在这里抛锚,停泊。港口,对他们来说,这里有时候是中转站,也说不定是终点站。

香克斯从他那艘船头雕着龙首的雷德弗斯号上下来的时候,黄昏刚好降临这座城市。

冒险和宴会并不冲突,他现在马上要进行后者。

沙滩,椰树,夕阳,足够组成一个夏岛的黄昏。

酒杯碰撞到一起,泡沫溢出来都是欢快的节拍,他和他的伙伴喝酒吃肉,会唱歌,会比试,开各种各样的玩笑。每次的长途航行结束后,香克斯都会找一座岛来庆祝这段旅程的结束,同时也是开启下一段冒险的启航。

贝特?芙拉穿着她的白裙子来到沙滩。

在每个黄昏来到沙滩上收集贝壳是件很浪漫的事,但是芙拉并没有这样的空闲,只有在礼拜天的下午,她才会戴上她的大檐帽去海边的沙滩拾掇那些让她感到快乐和美好的来自大海的馈赠。

其它大部分时间是要留给现实的。

脱掉鞋踩上细密的沙子,感受海风轻抚她的发尾和裙摆。不远处有人群聚会,欢快的气氛跳出圈外也感染到她,芙拉微笑着想过去讨要一杯酒,一杯属于夏岛和海风的烈酒。

红头发的男人注定在人群中是耀眼的存在,爽朗的笑声让芙拉感到轻松,她在他身边蹲下,和他并肩坐在沙滩上。香克斯热情似火,欢迎所有友好的朋友来参加他的宴会,更何况现在坐在他身边的是位美丽的女士呢?他一向自来熟,和芙拉碰杯,问她的名字

“我叫香克斯,你呢?”

“贝特?芙拉。”

“贝特芙拉么…是蝴蝶吧?”香克斯歪头看芙拉,

这个男人明明喝的微醺,但是他的眼睛明亮,眼神清澈,灼热且直白。

“是的嗷,是蝴蝶的意思。”芙拉也笑,拿起酒杯去碰香克斯的酒杯,溢出的酒液金黄,她伸舌头去舔,好酒应该被好好珍惜才对。香克斯看着她红艳的舌尖卷走杯沿上残留的酒液,很想告诉她她拿错了杯子,现在舔的是他的杯子,但是看女孩毫无察觉的样子,香克斯大笑着举起芙拉的酒杯,在她的目光注视下一口气喝完。

成年人之间往往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宴会还在继续,欢快的人群依旧欢快,红头发的男人和白裙子的女人消失在沙滩,大檐帽被遗忘在椰树林外,旁边散乱着几个洁白的贝壳。

芙拉在椰树林里和香克斯接吻,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远处有篝火和歌声隐隐约约的传来,但是没有人会在意,至少香克斯和芙拉不会。他们一见面就明确的知道对方是自己喜欢的款,清楚彼此之间存在可能的联系,这种吸引力,来自双方磁场的交合,甚至不用特意说明,一个不小心的触碰就可以擦出激情的火花。

唇与唇的贴合,舌与舌的搅和,互相交换津液,啃咬舔舐唇舌,仅仅是亲吻就已经让芙拉腿软的站不住脚,她环抱着香克斯的腰,将身体重量全部倚靠在他身上,香克斯的手不老实的从她脸上滑过,落入她连衣裙的领口。

带着粗茧的手捏上娇嫩的乳肉,恶意的捏了捏挺立起来的乳珠,香克斯轻笑出声,在她耳边调侃

“芙拉酱看起来很敏感呢…”男人的嗓音像羽毛一样扫过她的心口,忍不住想去伸手挠止一止痒。

芙拉伸手摸上香克斯的脸,在黄昏的光影下临摹他的五官,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香克斯的本钱显然足够,是大海上男儿少有的帅气容貌。

连衣裙皱巴巴的卷在腹部,蝴蝶图案的内裤挂在脚踝关节颤颤巍巍,芙拉背靠在椰树上,一条腿高高翘起被香克斯禁锢在怀里,他的手指修长,仅仅送入两个指节就让芙拉颤栗不已,食指来回摩挲阴蒂,带出一波又一波湿热粘稠的液体。

香克斯无疑是调情的高手,不一会芙拉就颤栗着发出呻吟,绷直了脚趾,伸出手想要去抓香克斯的手,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从沙滩椰树林一直到雷德弗斯号的船舱室里,缠绕在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息从未停止,带着海水咸味的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肆意剐蹭他们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

所剩无几的衣物在亲吻爱抚间全部掉落,香克斯放开搂住她腰的手,坐在床上,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芙拉打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因为是背对着的姿势,所以她看不见香克斯的脸,自然也就没注意男人的表情,香克斯挑眉嘴角扯出一抹笑,故意的用力挺腰撞了进去。

芙拉连他形状大小都没摸清楚就突然被迫全部吃下,一口气差点没下来,瘫坐在他大腿上,任由男人或轻或重的抽插。香克斯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捏她软糯的双乳,掐她红玛瑙似的乳珠,时不时的低头亲她的脖子和肩胛骨。

“轻一点…香克斯…”

被顶的太深了,她弓起腰,后背越发贴紧香克斯的胸膛。

香克斯埋在她的发顶吻她的头发,看黄昏的光线暧昧的透过缝隙打在她细腻的乳房上。

芙拉缓过来后回头用脸亲密地拱了拱他。

香克斯把视线挪过来,她一脸洋溢着情欲的愉悦表情,嘴巴微张,一副想要接吻的样子。他伸出了舌头,她立刻含了上去,像在吃棒棒糖那样,不可自拔地舔吮着厚舌。他任由她色情的吃着自己的舌头,双手往下勾住她的双腿。

两腿突然被往自己上半身压,她只能高高抬起,被摆弄成一个大v字型,身下的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挺起后腰向上操干。

芙拉觉得自己就像个布娃娃,”嗯啊……不要全部进去,好满……”

“可是芙拉看起来很想要我全部进去的哦!水多的把床单都打湿了呢。。”他边说,边把肉棒抽出来,直至抵着穴口,磨蹭几下再用力的进去。

芙拉拽着床单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泛白。

“香克斯──”她被撞到敏感点了,瞬间高潮了。

香克斯亲她的脸,却没有放过她,尽管甬道疯狂绞吸,他还是隐忍着继续往宫口戳刺,终于那小巧的门口抵挡不了进犯,被破了开来,甬道里湿热粘稠的液体一波又一波的溢满,又被带出来。

“唔啊!香克斯的肉棒插到最里面了!要坏掉了…芙拉要死掉了…”刺激的她生理性泪水的布满整张脸颊,毁灭般的快感使她头脑眩晕。

香克斯轻吻她抵达高峰时脖子绷紧的线条。

香克斯抱着芙拉去了浴室,用水和沐浴香波洗掉身上在沙滩上沾到的沙子,仔细的将芙拉下体的滑腻一一洗掉,才被他仔细地抱上了床。

湿答答地躺上床,香克斯拿来浴巾将她从头到脚擦拭了一圈,她便侧缩在床的内侧,抱着小腹,微微打颤着平复呼息。香克斯草草了事的擦过自己,便跨上床,把瘫倒在一边想休息的她抱到胸口,对她又亲又吻,低哄道:

”芙拉,乖,我们再来一次。”

她从未听过男人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后颈泛起一片兴奋的疙瘩,本来已经瘫软的四肢,重新挤出些许力气。

“好…”她爬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前俯半蹲着,小小的洞口裹着凌空直上的肉棒头部,扭着臀部画圈打转。这对大部分肌耐力不强的女人来说是个吃力的动作,香克斯清楚她已经没力气,便拍拍她的大腿,”芙拉来,吃下去。”

她如释重负,正要沉下腰,他又说:

”向后靠,我要看小芙拉怎么吃下肉棒的。”

天已经黑透了,宴会还在继续。

芙拉躺在床上喘息,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春意的绯红,他们做了很久,长年冒险的航海经历让香克斯拥有健壮的体魄,他有足够的精力和时间去享受完这场意外的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