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中一直纠结着,所以付文迪的话一出口,曾黎的神经蓦地绷紧。

连捏着签字笔的手都不由的收紧。

紧紧的盯着付文迪,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与言语。

就听付文迪继续说,“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过了,没人的时候,不许叫我总裁。”

“那……叫什么?”曾黎的思维还停在刚刚的惊悸中,开口,声音也是呐呐的,以及此时的神情。

付文迪抬了手就过来,修长的指捏了曾黎的鼻子,拧了拧,笑着说,“健忘,该罚。”

然后放开随手拿起曾黎刚涂鸦的半成品看了起来。

曾黎……

她……这是被调戏了?

还是……应该算潜规则?

只是不等她大脑中有答案,付文迪已经拿了那副半成品送至面前,“画功很好,为什么不继续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垂着的视线还落在上面,曾黎挽了挽唇,“这年头,像我这种不知名的画家数不胜数,画画又换不来面包,所以就放弃了。”

一句话,倒尽不知名画家的苦衷。

画画,是个烧钱的职业,如果一味的画却没人欣赏,收藏,到头来一起都是徒劳。

付文迪抬了眸子,丹凤的眸对上曾黎的视线,里面神情认真。

“跟在我身边,做你想做的事!”简单的几个字,掷地有声。

曾黎的心也跟着一震。

似乎……墨之谦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他只说过,让她去他的公司上班……

小气的男人。

无形中,曾黎又把付文迪与墨之谦做了比较。

可是比较后的结果是,她的心中竟然只有一点埋怨。

收回神思,曾黎歪了头,丰满的唇蕴了好看的弧度,“我现在不就是跟在你身边?”

看着曾黎俏皮的模样,付文迪的凤眸暗了暗,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把那张半成品折起,收进西服的口袋,“走吧,再不去填饱肚子下午就要饿着肚子工作了。”

曾黎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快过了午休时间。

把办公桌简单的整理了一下,曾黎起身,与付文迪先后走出办公室。

……

薛景瑞这一觉睡得很是踏实,一个人滚在大牀上,没人打扰,并且,还做了个春.梦。

梦里,他把梁婷婷压在身下,明明可以把她抛上云端,可是他偏偏就不!

在半空吊着她,看着她明显难.耐的模样,坏心思的逼问,“说,是我厉害还是那个洋鬼子厉害?”

……

没得到回答,感觉到梁婷婷身子再次紧绷便又停了下来,一双桃花眼里都蕴着坏,俯身,吻落在梁婷婷半咬的唇上,轻啄浅吻间再次出声诱哄。

“乖,叫老公……说老公很厉害……老公就带你……”

梁婷婷终是受不了男人的折磨,眼角溢出泪水,哭着声道,“老公……你好厉害……”

这种征服的感觉真好,睡梦中薛景瑞都笑出了声。

屁股上一重,伴随着严厉的声音,“做春.梦了?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