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

不解的眨着眼眸,没明白墨之谦的意思,就见那男人的俊脸移到了耳侧,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廓,那削薄的唇也似无意的扫在上面,痒痒的,身心都跟着慌乱了起来。

“你是我遇见的,最深不可测的女人……”

墨之谦可以咬重“深不可测”几个字,褪开之前,那火热的舌故意的在曾黎的耳廓扫了一下。

轰的一声,曾黎蓦地向后褪开,过急的动作,使得一张靠椅都跟着向后移动,身形向后一仰,差点摔倒在地,亏得那坏心思的让你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捞住。

蕴笑的眉眼都透着揶揄,“做什么这样激动,我都还没做什么呢。”

曾黎……

略皱着神情,不可思议的,对上墨之谦揶揄的眸光,精致的脸涨红。

她……这是被调.戏了?

“墨之谦,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怎样做了?”墨之谦已经放了曾黎的手腕,一转身,身高长腿的优势,坐在这里办公桌上的动作也是轻松。

侧身的姿势,挑眉看着曾黎,唇角勾起了弧度有点……坏。

“你……”调戏两个字曾黎怎么都说不出口。

而且,“我怎么深不可测了?”难道他真的发现她现在所从事的职业了?

墨之谦唇角的笑意更甚,双手交叉在一起,两只食指无意识的逗弄着,唇角勾得斜斜的,染了黑曜的眸,眨动了下,眼皮子撩起来的时候都透着风情。

曾黎……

这男人是***吗?为什么她有种他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的感觉?

正诧异间,就见那男人缓缓的开口,看着她,眸底的情绪意味深长,低磁的声音也如溪流一样流淌进耳膜。

“不深吗?每次我们做的时候,都没有探到过底。”

曾黎……

终于明白墨之谦所谓的“探不到底”与“深不可测”的含义了,呼吸急促,小脸涨红,瞪着那男人,愤懑的开口。

“墨之谦!”

“嗯,我在。”轻描淡写的语气,气得曾黎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有如此劣根,还是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这样。

以前,把她压在牀上凌虐,现在又跑来自己面前言语轻佻,真是受够了。

抬手一指办公室门的方向。

“墨之谦!你出去!”

“别胡说,”墨之谦略蹙了俊眉,言语间带着嗔怪,“还没进去呢,怎么会有出去一说?”

在这里不明所以的情绪中,唇角的弧度很是风骚,“要是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你有多猴急呢。”

曾黎觉得,就不能与这男人好好交流了,不是她想歪了,就是这男人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句句话含沙射影,都不离那件事。

起身,踩着高跟鞋向门前走去。

这男人有毒,要远离。

只是,刚越过自己的办公桌,还不及走远,手腕一重,脚下的高跟鞋一歪,一股外力,身体倍带进墨之谦的胸。膛。

“怎么了?”无奈的声音伴着无奈的情绪,“还耍起小性子了。”

抬头,错愕间就听一声叹息响起,紧接着,腰上也是一重,被两只坚实的手臂紧紧箍住。

“我大老远的飞过来都不安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