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欧亚兰在医院工作,又对自己有了防范,所以,只能找另一家医院,而且又不会与她有交集。

作为私家侦探,jon想到的事情,更周到谨慎。

担心曾黎的行径会有人跟踪,报告给欧亚兰,所以提出,由他把两根毛发送去医院做鉴定。

让曾黎哭笑不得的是,离开前,还认真乔装打扮了一番,沾了胡子,眉毛也染了白色,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曾黎都差一点认出。

鉴定要几天之后才会有结果,二人订了第二天飞去帝都的机票,第二天早上,就答飞机飞去帝都。

找了酒店住下,整理好衣物,jon拉着曾黎一起去外面走走。

已是深秋,可是帝都的温度还处在夏末。

街道上来往的游客还穿着单薄的衬衫t恤。

曾黎也褪下厚重的风衣,一习黑色碎花的长裙,棕色的大波浪自然的垂在胸前脑后,走在街道上,好几个来帝都的国外男性游客都笑着和她打招呼,“你很漂亮。”

对于这么直接的赞美,曾黎欣然接受,国外的男孩女孩,就是比国内的热情,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和事物,他们会直接开口赞美,并不是带着某种目的。

jon不高兴了,感觉好像自己的私有物品被人惦记一样的感觉,干脆抓了曾黎的手腕,挽在自己的臂弯,一本正经的说,“carry,我们是来办正事的,这种地方,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清楚jon的那点小心思,曾黎也没道破。

jon带着曾黎去了上次与张树琴偶遇的景点转了转,并没有再次偶遇,又带着曾黎去了两个人交谈的那家咖啡店,点了咖啡,一边品尝一边享受美好的时光。

喝了一口咖啡,曾黎看向对面悠然自得的男人。

“你不是说有办法找到她?难道还幻想向上一次那样再次偶遇?”

端着咖啡杯,jon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啜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carry,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我没有质疑你的能力,作为当事人,我有权利知道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曾黎认真的看着jon,和外国人谈话就要习惯他们的交流方式。

“放心,明天我就带你过去。”

“你知道她住哪里?”

曾黎好奇的问,jon讪讪的撇了嘴,自言自语了句,“还说不是质疑我的能力。”

说完,饮了一口咖啡,蹙眉吐槽了句,“真难喝,真是无法想象,这么难喝的咖啡居然会有人喝。”

“当然会有,比如你我。”

曾黎开了句玩笑,jon也笑了。

帝都,某四合院。

黎建华走出家门之前还不忘严肃的叮嘱自己的妻子,“树琴,以后不许再看见和小诺像一点的女孩就过去认亲,前几天老王说有个外国人在四处打听小诺,这事要是让爸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可是就这么让小诺死的不明不白,让她的女儿认仇人为母亲?”张树琴帮丈夫打好领带,站在身旁不肯离去。

“爸说过了,那一枪,就当替小诺讨回了!”

“可是那个男人并没有死!”提及当年的事,张树琴就不甘,小诺那么年轻,还是个孩子,就……

黎建华眸底染了不悦,“爸说过了,这个家里,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