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家呆着也是无聊,这一天,苏冉冉带着苏小牧去逛街,刚好快要过年了,苏冉冉顺便在商场上买了一大堆的年货,母子两个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

苏小牧提着东西有些吃力,跟在苏冉冉的身后。天气格外的晴朗,母子两个穿得有些多,手上又提着东西不免身上出了些汗。

苏冉冉擦了擦额角的汗,回身去去寻苏小牧,“快点啊,快跟上。”

苏小牧到也想过快一点,可无奈自己腿短,手上的东西都是他妈挑拣留下来给他的重物。面部扭曲成怨恨的模样,苏小牧加把力走了上去,“妈咪,您能不把榴莲给我提吗?”

苏冉冉看了眼苏小牧手中两个袋子装着的足有五六斤重的小榴莲,“嗯,妈咪这也是为了你好,想你手臂上都没有肌肉,正好给你练练肌肉,以后就不怕打不跑坏人了。”

苏小牧只当没有这个妈,白眼一翻,“哼,妈咪你真坏!”

“嘻嘻。”

母子两个出门前也没叫上陈阿姨,手中的东西也就没有人分担。又是举步维艰的下了商场的楼梯穿过广场来到公交站台前。

早已是累得气喘吁吁的苏小牧实在是双手无力,站在站台上两手一松,把东西都放到地上,委屈巴巴的询问,“妈咪,我们是打车吧?”

苏冉冉身高在女人堆里算是中上的,身材极好,站在公交车站台上也是极其的显眼。

往下看了眼苏小牧,皮笑肉不笑,“哼哼,我们坐公交车。”

“哈?”苏小牧一脸沮丧,平常他妈妈极少坐公交车,这会就说要坐公交车不是成心气死他吗?这里到景秀园得转很两趟车,再步行几百米才到家,这就意味着苏小牧手上要一直提着榴莲和一些年货。

苏小牧沮丧的小眼神,在路过来的公交车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他们等的那辆公交车。

然而事与愿违,公交车还是开了过来,苏小牧绝望的看着左边一辆公交车稳稳的停在了他们面前。

“走吧,小牧。”苏冉冉朝公交车走去。

“等等,妈咪。”

在她快走上车时,苏小牧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叫住他的妈妈。

刚走上公交车台阶的苏冉冉回头,停在原地,上这辆公交车的人很多,为了不妨碍到他们苏冉冉只好走回了站台上,“怎么了?”

苏小牧很呆萌的抬头,“我们打车去爹地公司吧!”

“……”

真是机智的好儿子。这几天欧阳澈不是忙公司的事,就是忙去医院看叶沐言,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和欧阳澈坐下来聊聊天了,如何增进感情?还想找大山靠一靠?

苏冉冉放下手中的袋子,拿出了手机拨电话给欧阳澈通知他一声自己和苏小牧要上公司。

“喂?冉冉,什么事?”

“呃,我等一下来你公司,你现在不忙吧?”

“不忙,你来吧。”

“好嘞!”

这是一个简短的对话,两人都很是爽快。

于是母子两人打车去了皇庭龙月。

皇庭龙月总裁办公室,欧阳澈挂下电话,长指在屏幕上一划灭屏,把手机随意搁置在桌上,欧阳澈伸手在桌角的一边拿起静放着的座机话筒,按了连接秘书阿美办公室电话的接听键。

身为总裁秘书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随时待命。很快那边就接通了,欧阳澈道:“你去通知楼下门卫和前台小姐,让他们放苏冉冉和苏小牧进来。”

“是。”回答的格外清楚。

简单交代几句后,欧阳澈便放下来电话。

随即抬眼看向了前方,华刚正坐在中央沙发上拘谨的缩着身子,怯怯的身子在打颤 手中拿着一杯茶抖动着送进嘴里。

华刚真是胆小的很啊。

允诺站在欧阳澈身后,看着这滑稽的画面轻掩着嘴角的笑意。

见了这一幕,欧阳澈也只是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他站了起来,随手扣实了西装衫的扣子,迈出长腿走出位置,在桌子旁转了个身用后大腿倚着办公桌桌沿,两手往身后一撑,盯着华刚,“华总,要是想好了的话,就赶紧给我一个答复吧,我一会还有事不方便接待您。”

华刚抖擞得更厉害了,茶水溢出满手都是,水渍掉在地上,欧阳澈微微蹙起眉头立马吓得华刚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给他赔罪,“对,对不起澈总,我不是故意的。”

可欧阳澈要对不是这句话,加重语气出了道选择题,“我手上有您的证据,您是让出股份呢,还是不让呢?让,我便把证据还给你,不让,对不起,我只好把它交给……”

“澈总,”华刚立马跪倒在地,一把年纪了,眼泪直流,“澈总,无论是哪一个,你都知道都是要来我的命的呀!”

欧阳澈走了下来,迈着修长笔直的长腿,一手拉着袖子,冷冷道:“哼,你到真的把华安地产当成你自己的命根子了。”

不出几步便走到了华刚的面前,随即就是一脚狠踹了过去,踹在了华刚的肩头,欧阳澈冷冷的盯着他,“华安地产好像也是你抢来的吧,哦,好像是抢你兄弟吧!”

华刚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恐惧充斥着大脑,颤抖的食指指着欧阳澈,“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你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我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不止这一件,和你一起白手起家的你那位好兄弟真是是出车祸死的吗?”

欧阳澈骨节分明的指头在整理衣袖,商场上他纵使心狠手辣,也也是体体面面的一个人,俨然一个衣冠禽兽。在下一秒,立马上手去擒住了华刚的衣领,“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让,还是不让?”

暴怒的额角上暴跳着一根青筋,欧阳澈恶狠起来的模样在整个s市都为之一惧,何况是手头上被拿捏众多把柄的华刚。

华刚咽了口唾沫,自知和欧阳澈对着干是没有好结果的,于是知道咬牙点头,“好,我让,我这几天之内就给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