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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湘王府外。

马蹄声声,滚带尘土欢。

南耀泽从马上翻身而下岑。

早已经恭候在门口的管家过来把扶住南耀泽的马头。

“王爷!”

南耀泽点了头,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湘王,那两位姑娘已经在偏院安置!”管家把马交给身边的人,跟上去,“适才,这边的胡老大来说是给王爷送来了枉法之徒,老奴已经派人送到了司法衙门……”

南耀泽眸色不变,只是转脚往偏院走去。

管家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南耀泽的行进方向,立时噤声。眼里也偷偷的浮上些许喜色。

这一年多,湘王在边关五城忙碌里外,每日里也就只能睡上一两个时辰,虽是尽心竭力,忧国忧民,可他们这些一直伺候在湘王身边的老人只揪心不已。

劳心湘王的身体不说,子嗣也更是堪忧!

说句大不敬的,湘王比皇上还要大上几岁,可如今听闻那边京城备受独宠的皇后都又有了身孕,即将待产。

湘王这边却还是孤苦一人。

……湘王能对那两个女子有些兴趣也是好的,就算是其中一人有些相像,也顾不得了!

而正就是管家脑袋里正转着一些该有不该有的念头的时候,却又看着自家的那位爷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又转脚走向了另外一边。

管家额头黑线直冒。

那个方向……是书房啊!

叹了声,管家吩咐身边的人,“给王爷备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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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

书房当中。

南耀泽凝神案头,手中笔墨不停。

房门轻轻的推开,一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什么事?”南耀泽的眉心一拧,却并未抬头。

站在桌前的那人把手里的信笺奉上,“湘王,京城密信!”

南耀泽手下一顿,抿了嘴角。

稍许,窸窣声起。

他接过那封信笺,在看到信笺上的几个字时,眼中波光隧动。

他认得这笔迹。

是她的。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淡淡弧度,南耀泽翻阅。

随侍之人退到暗处,噤声屏息。

一张信笺,上面不过数十字。

若是以往,南耀泽早已经看完,而今,南耀泽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甚是连笔画都不曾略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烛光滴露。

南耀羽放下了手中信笺。

这封信,终还是看完了。

她说,她很好。

她说,太医已经诊断出来此胎乃双生子。

她说,这次已然做足了完全,绝不会让人心惊胆战。

她说……一切安好,万勿担忧。

南耀泽轻吁出一口气,眼中轻笑浮动。

她,还是知道他,明了他。

若非是这封信,恐怕他会真的不惜曾许下的诺言,千里奔袭回程。

而既然她说了,那也就是说她不会有事。

南耀泽放下信笺,一手在自己的额头按了按。

忽的开口,“请偏院的小姐过来!”

伺候在旁的随侍一愣,“小姐?”

他怎么看着那两位不过就是平民人家呢!

“你就这么说!”

南耀泽道。

“是!”随从退了去。

南耀泽

tang继续忙着手头的卷宗。

很快,整理完全。

就在南耀泽喝茶的时候,门外敲门声起。

“湘王,人来了!”

南耀泽放下杯盏,“请——”

房门打开。

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烛光下,她脸上的灰尘已经洗去,露出本来光华,明亮如媚的眸光看向南耀泽,没有丝毫慌张躲闪,只是紧抿的唇瓣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正是那两女子当中并不曾有丝毫相像的那名。

南耀泽已经站起身。

他从案几后转过身形,到了那女子身前,微微拱手。

女子一愣,眸光转闪间,忙躬身一福,“湘王折煞奴家了!”

闻言,南耀泽眼角微微一挑,只是面上并没有表现什么,他抬手,随侍奉上茶,退到一边。

“请——”南耀泽道,一撩衣袍,坐到了一旁。

女子咬了咬唇,也只能坐到另外一侧,端起茶盏,轻抿了口,眼角往南耀泽的跟前瞄过去。

南耀泽并不看她,只是专心的品着手中香茶。

屋内,一时竟是寂静。

似乎过了好一阵儿,女子似乎终于忍不了这般的诡异,脸上泛出些许慌乱。

这时候,南耀泽突的开口,“不知道这位小姐可否和本王讲一讲宫中之事!”

话音未落,那女子激灵的站了起来,“湘,湘王殿下,您说的什么,奴家听不懂!”

南耀泽并不看她,似乎对她的惊吓恍若未见,

“本王日前收到密信,说是宫中清妃娘娘玉损……本王虽许久不曾进京入宫,可宫中的一些人事,本王还是记得的!”

悠然的语气让那女子面色苍白,唇角更是颤抖。

她怎么能不知道耀国皇家子嗣都有过目不忘之能!

“湘,湘王……”

听得出她被吓得不轻,南耀泽这才淡淡抬眸,锐利如电的目光直盯向她。

瞬时,女子打了个哆嗦。

只是随后,南耀泽却好似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冷炙寒凉,缓缓开口。

“本王只想知道有关皇后娘娘之事,对小姐来说,应该并非难事!”

女子咬唇。

苍白的唇角几乎泛出血色来。

“好!”

……………………

书房内,烛光闪动。

轻轻的话语声中,南耀泽坐在案几之后,听着那女子的话,眼中似有朦胧。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南耀泽脸上的神情,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淡淡情愫,女子默然一叹。

得之不得……却是比她还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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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车马缓缓,那两女子离开湘王府。

府门口,南耀泽立在那处,看着远远离去的车马背影,眼中似起薄雾。

“王爷!”

身侧一道人影闪过,“要不要知会宫里?”

南耀泽身形未动,道,“不过死人……”

那人眼中一闪,似乎明白了什么,退步就要离去。

南耀泽忽的开口,“你以为他会不知道有人诈死离宫?”

那人一滞,转头看向南耀泽。

南耀泽回头,淡淡的看向身后之人,“我们不过宫外之人……”

言罢,离开。

那人在原地楞了会儿,终于恍悟。

可不是!人家宫里都传出来人死了,他们又何必添乱!

…………

前行而去的南耀泽

看着面前寥寥而生的初阳,眼前好似浮现出那张娇俏美丽的容颜。

她站在云端之中,似有娇嗔的看着他。

口中唇瓣轻动,吐出那么清晰的两个字来,

“呆子!”

南耀羽的脚下一顿,随后,嘴角缓缓勾起。

或许,他是真的痴呆了吧!

只是便如此,他也认了!

为了她,为了她的孩儿……他宁可承了这名头!

只要她,能安享太平,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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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简介:

前世,她一身是血的躺在白雪皑皑之下,痛彻了五脏六腑。

——安漓月,你以为朕喜欢你?若非是你身怀绝壁,朕连看你一眼也不屑!

——这毒会慢慢的侵蚀你的骨头,你的血肉。直到最后你化成一滩血水!放心,这蚀骨之痛,你会慢慢品尝!

今世,屁股后面加了个狗皮gaoyao,怎么也甩不掉。

“我有要事要办,不要跟着我!”

“你就是我的要事!”

……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所以,我以身相许,有什么不对?”

……

“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