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柏莫虽然有些不情愿,可也只能按照我说的意思做。他拿出支票联,签了三千万撕下递给了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收起支票就下了楼。

这说过不会管,我就不管,带他离开那地方,只是为了赚点零花钱。

没冻结的资金我全部打给了伯母,我要是再不使些小聪明,真得流落街头了。

下了楼,我吹着口哨噗撸着支票就去了财务部,正准备推开门进去呢,手里的支票却被抢走。

我回头一看,一个身穿黑衣黑裤带着黑色面纱的姑娘站在我身后,她背上的两把武士刀则说明了她的身份。

男女有别,日本虽然是性文化产业大国,但忍者却是分得很清楚。男忍者戴着的面纱为黑色,身上的腰带为红色,女忍者戴着的则是浅灰色,腰带为黑色。

看她手里拿着支票,我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说道,“喂,你们就不能换个男的来啊,万一你到时候也喜欢上了我,那可怎么办啊!”

“少废话,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这张支票我收下了,下次要是再看到你,别怪我不客气。”

“知道我是谁吗?抢你爷爷的东西也敢跟爷爷我叫板?你个死变态要是再不把支票拿回来,收拾完这小姑娘我就收拾你。”

我笑了笑,抬起了手,一道气流窜过,支票再次回到我的手里。女忍者转头看了看身后,我乘机上前就解下了她的面纱。

样子不赖,虽然不是那么漂亮,但也不至于大众化。我抬手擦掉她嘴唇上的口红,迅速夺过她背上的武士刀,摇了摇脑袋说道,“这长相不错嘛,潜伏在中国很多年了吧?普通话不错,就是这贵重的东西啊,还是得自己保管好了。”

“把手挪开,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杀了你!”

看她这生气的模样,我也懒得和她啰嗦,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玉佩丢给她,转身就进了财务部。

一个忍者被这般对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不使用忍术,不是不会,而是秋霜寒雪一直就在四周,将其忍术所需的气完全禁锢住,她根本就用不出来。

财务人员给我盖了章,支票生效,随后我便转身下楼。

张起灵这老头估计一时半会也弄不完,还不如自己先放松放松呢。

会所内的装修和装饰,都特别的高大上,就是这场合,我有些适应不了。

一旁的男子与会所的酒托正在喝着酒,刚才的忍者姑娘则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喝着闷酒。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单,得,还是算了吧……

这一杯蓝色妖姬都得两千块,一杯冰摩卡蓝焰也得一千两百八十八!

那姑娘似乎发现我在看她,打着酒嗝转过脑袋朝我挥了挥手。靠近她,不是为了泡妞,而是愿意自己送上门。

这里是什么地方,娱乐会所啊,有哪个姑娘身边不坐着几个男人。

我起身坐了过去,拿过她的酒杯就把剩下的酒全喝了,反正又不用我花钱。

她随即一笑,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两瓶托斯卡纳。看她嘴角上被抹花的口红,还有那有些茧子的手,我干巴巴的说道,“行了,这有事就说,反正支票是我的,这酒也是你请我喝的。一会自己结账,我可不是什么绅士。”

“知道了,啰嗦,我心情不好,陪我喝酒。”

我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她也顺手递过酒杯,把我那杯给拿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对这样霸道的姑娘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谈不上喜欢,就是觉得特别。

刚才在楼上才遇到的人,一转眼喝了几口威士忌就醉醺醺的。难怪都说不能喝酒就别喝,这一喝下去,形象都没了。

忍者带面具易容,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可她现在可是把自己的真实面目显现了出来。

正打算开口呢,秋霜寒雪就出现了,他抢过我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老婆都回娘家了,也是时候该放松放松。”

“死一边去,我可没那念头,你上楼去看看那老头弄得怎么样了,少在这烦我。”

“我才不走呢,万一走了你们俩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怎么办?”

“那也是我的事,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什么灾难啊啥的我就不管了,大不了让他们随便闹,我带着自己的家当继续躲到天涯海角……”

“哼,我走就是了,你给我记住,以后我都不想再理你了。”

秋霜寒雪起身离开,我让服务员重新给我拿了个杯子,倒上酒,喝了一口就转头看着舞台上的那群姑娘。

女忍者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是个男人都这个德行,反正自己老婆不在,怕什么。你啊,压根就不适合做忍者,多丢人啊,两杯酒下肚就这副德行,肯定没少让男人占过便宜。”

“滚犊子,会不会说话啊你,要不是因为你,我哪敢喝啊。你碰了我的下巴,还搂了我的腰,我打不过你,郁闷呐!”

她突然吼了一声,四周的客人都看着我们俩,我砸吧着嘴,懒得搭理她。

什么摸下巴搂腰的,我压根就没做过,还玉佩的时候我还是丢给她的呢。

忍术中有一忍字决,也是所有忍者之间的规矩。随身玉佩不能丢,忍者不能谈恋爱,这搂搂抱抱的事就更不可能了。

见我半天不搭理她,她就起身坐到我旁边,我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退到一旁拿过红酒,“这你得付钱,别想蒙混过关。酒我来喝,钱你来付!”

她嘟囔着嘴,看那脸上红扑扑的一块,就知道是已经醉了。我没说话,看了许久她也没个反应,等她眼睛一睁开,她就生气的拍了拍我的胸口。

“都怪你,我回不去了,怎么办?你得养我,下辈子,不,下下辈子。”

“神经病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好不好?我都没碰到你,你这摆明了就是想缠着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