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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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她的肩,可事情就是如此,狗血的认贼作父的事发生在她的身上,确实是会让人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是让她看清,是为了免受再次的伤害。
此时门外闪过一个人影,果然是有人来偷听了,还好我们机智,一直都是在纸上交流。
王狰在一旁十分敬业的嗷嗷直叫,以假乱真,真是很好奇紫儿继母下一步会做什么,直接将我们拖到那棺材放里面吗?
可惜了,这样恶毒的一个计划,早就被我们被识破了,此时紫儿的继母像猴儿一样,被我们耍弄,就让她再笑到今晚吧。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很不明白,紫儿生母的确是被他的继母给害死的。
那为什么生母不直接找继母报仇?要是报仇的话,对于紫儿的生母来说,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还为什么整天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欺负都无动于衷呢?
还有,那块窗户上的镜子,到底是有什么用?
紫儿姑娘似乎也看到了那个人影。
我拿起紫儿姑娘的手,在她掌心写着,“你现在相信了吗?”
紫儿看着我眉头紧皱着,虽然看到了眼前的事实,但她依然一副优柔寡断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揪心。
她走过来拿起我的手,“拜托你们不要在查下去了……我……”
我紧紧的盯着她的手心,生怕错过什么。
“紫儿……你是不知道些什么?”我看着她问。
她这个样子实在很奇怪,明明好像是知道的,但是就是什么都不说,一直都在隐藏一些事,而这些事她不想我们知道……
紫儿姑娘转过身想要走,但是又回过来看着我,盯着我好一会儿,她才拿起我的手,“拜托了……你们反正不会永远都在这里,帮不了我一辈子,就这样挺好的,你们尽快离开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紫儿居然对我们下逐客令,她居然不想我们救她于水火之中,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紫儿姑娘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看着王狰和周勤,双手一摊表示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说她不想我们帮助她,我们也帮不了她一辈子。”我复述了一遍之后,觉得她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也是,如果她继母的事儿被揭发了,那么她继母的一双儿女也会受到牵连。
这个家也就支离破碎了,紫儿姑娘的担忧不是不无道理的,毕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现在这样紫儿姑娘就算受点委屈,但是家还是完整的,况且,她的父亲也没有对她宠爱到哪里去。
“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我们明天一早就走,赶去千魂坟场,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我看着王狰他们说道,正好祁天川那边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王狰撇撇嘴没有说话,周勤倒是率先开口了,“那可以,走过这条村子,再翻过两座山就到坟场了。”
此时王狰却紧紧皱着眉头,好像在深思着什么……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他才反应过来。
“老兄,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我刚才说的你听进去没有?”
王狰看了我一眼,“不行,修道之人,不可坐视不理。”
什么时候开始王狰也变得这般大义凛然了?
“我想到了。”王狰忽然拍案而起说,语气里面好像还有几分欣喜。
我弹坐起来看着他,“想到什么了?想通了?”
周勤坐起身,一脸期待的看着王狰,可他就是迟迟未开口,只是扬起不常见的笑容,这笑容里面有几分挑衅的意思。
我和周勤面面相觑,看着这样的王狰。
“老兄你什么个意思啊?说话说一半。”我看着王狰问。
王狰转头过来看着我们,贼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
入夜,果然就有人来我们的房间,我们都躺在地上,装作一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
有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走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几个男人,紫儿的继母最后一个出场,继母走出来,看着我们。
不由得仰头大笑,“你们……最终还不是死在老娘手里,当初我能让那个贱人惨死,现在我也能让你们死。”
紫儿的继母好笑的看着我们,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手指,“本来没想让你们死的,怪就只能怪你们太过多管闲事儿了。”
“我说……这位大妈,我们坏你什么好事了?”我躺在地上不解的问。
“废话少说,看来你对那个小贱人还是情有独钟的嘛,那我就成全你们,等你死了,我就把你们合葬在一起,哈哈哈……”女人的笑声十分渗人!
听到这样的话,我心中莫名生出一些怒意。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恶毒女人果然没想过要放过紫儿。
心里一怒,我猛地就站起身来,看着女人冷冷的说道,“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
我的眼神犹如一块千年寒冰,浑身都透露着一股寒气。
女人似乎有些惊讶,“你……你怎么没事?”
我怒视着那个女人,女人下意识的倒退两步,似乎是被我此时的样子震慑住,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是也能隐隐感觉到我此时的模样。
王狰也笑着站起身,好戏到此为止,“呵……不光他没事,我们也没事!”
周勤跟着王狰一起从地上站起来,女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用手指着我们,“你……你们怎么都没事?”
“你以为就你那点小伎俩,能奈我们如何?”
我悠悠的看着她!
女人看着旁边的黑袍男人,“你不是保证了万无一失吗?”
那个男人看着我们,上下打量了一番,“凤儿啊,我……我可能帮不了你了!”黑袍男人倒退了几步。
“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啊?”
女人一副看不起他的模样,双手环抱在胸前。
男人小声在女人耳边嘀咕着什么,女人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变得很惊恐,就像看着鬼一样。
说完之后,黑袍男人带着旁边的几个男人快步退了出去,留下女人一个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