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无所谓道,“有什么大惊小怪,我们都一张牀睡过,还在意同喝一杯咖啡吗?”

曾黎……

发现不管国内还是国外,脸皮厚的男人都是一个样!

今天jon强喝了她的咖啡,昨晚墨之谦强吻了她!

蓦地,食指和中指覆上丰唇,昨天晚上……墨之谦竟然趁着她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吻了她……

“不用这么紧张,我又没有直接吻你。”

看着她,jon英俊的脸色面露促狭。

“你敢!”曾黎起身,抓了挎包,凶狠的瞪着jon,“要是你敢对我有非分之想我直接腌了你!”

说完,大步离开。

转身之际,脸上那抹狠色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担心。

她对男人有恐惧症,三年了,从来没有与男人同睡过一张牀,可是对墨之谦和jon,她却没有一点反感。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恐慌。

墨之谦,是三年来挥之不去的噩梦,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午夜的某次梦回,还是会从噩梦中惊醒。

就像额角的那道疤痕,她不惜花费重金,想要完全的除去,除去了,就代表噩梦的结束,可是,无论怎样,都还留有一道浅显的痕迹,怎么也处理不掉,就像她心底最深处无法剔除的噩梦。

对于jon,曾黎不反感,当然,如果他不正经的时候除外。

可是之前她质疑的时候花姐跟她透露过,jon是e国皇族的后裔,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统,身份高贵,不是谁的案子都接……

所以,对于这种只能放在高处供奉的人,她只想瞻仰,根本就不想触及。

可是就是这样两个她不能也不想碰触的男人,她却不反感,甚至,睡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竟然能安然入睡。

曾黎走的急,落荒而逃般的急切,因为心中想着事情,有几次撞在餐厅的椅子上,坐在餐桌前,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jon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先生,请问用完餐了吗?”餐厅服务走过来礼貌的问。

“嗯,买单。”

jon随便的答应,视线还跟随着曾黎而动。

伸手,修长白皙的指伸进皮夹克的内口袋,拿出钱夹,抽了几张钞票递给服务,“先生,稍等。”服务拿着钞票转身去前台结账,刚走出两步,被jon唤住,请“等一下!”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服务疑惑的转身,jon拿了空的咖啡杯,“再来一杯咖啡,用这个。”

服务……

怔怔的站在原地,没想到外国友人还有这种嗜好,习惯用装过咖啡的杯子从新泡一杯。

想来也是,外国友人从来不浪费食物,点餐的时候只点八分饱的食量,有一次她甚至看见一位外国友人切下的一小块牛排掉在地面,那位友人便弯了身,用手指把牛排捻起直接放入口中。

“怎么?钱不够?这里还有。”

说话间jon又去从钱夹里往外面抽大抄,服务笑了笑,接过咖啡杯,歉意的说,“先生,您付的钱够的,请稍等!”

:转身之际,服务一脸的失望,这么帅的男人居然这么抠,点杯咖啡还要借着前一杯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