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轻佻的话语更惹人战栗的是身下的触感。

平滑粗大的前端借着方才的吐露紧紧挤在穴口,小口处把守的那圈媚肉被推进去些许,整个阴阜不堪压力浑然内陷,却也将这半个头紧紧卡在外头。

周琮摸了摸她腿弯处紧绷的筋骨,性器忍耐着在这泥泞又狭小的处境中浅浅滑动。

阿厘咬着唇引颈,异物入侵带来的酸胀疼痛在这滑动中逐渐隐没,随之而来的是被填满的渴望,穴道里面空空如也,迫不及待地又吐出几泡水来,湿哒哒地顺着青筋盘踞的柱身滑下。

周琮呼吸很重,在她正被温水煮青蛙之际,肌肉绷紧挺腰凿入。

满是起伏的穴肉几乎被碾碎了般,被迫迎接满满当当的填塞。

阿厘猝不及防地闷泣一声,双腿止不住地打摆子,手指焦灼地攥紧床褥又难以维持地扶住他的肩膀。

小穴被开疆拓土,无数媚肉推拒着灼热的硬物,好像有万千小嘴,附在柱身上吸裹。

麻意排山倒海地自尾椎处升起,周琮忍不住吸气,捞着她腿弯的胳膊上勾,牢牢掌住正逃避地往上撅的肉臀。

领略了这穴儿的妙处,心甘情愿被最原始的欲望驱使,无师自通地动了起来。

“…别呃…啊琮…”阿厘好像一叶小舟,在浪凡浪涌的江海中被怒涛裹挟,不由自主地飘摇,上上下下,不能自已。

静谧的夜晚,水声显得尤为地响,周琮肏着她的穴,耳边是她语不成句的娇吟,掐着她的腰侧往旁边一掀,顷刻间换了个姿势。

她好似王八翻面,一条腿被攥着脚腕举高,另一条腿则被压制令私处大敞,被他抵住耻骨,不加节制地进出。

周琮撑在她上方,喘息清晰可闻,阿厘 心如火烧,仿佛无处落点,双臂犹如藤蔓去够他的脖颈,他便垂首去亲她,两人长发不分彼此,掺杂到一处,蜿蜒垂下床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