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那稀草是冲自己来的,阿厘除了感到心惊竟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蠢蠢欲动。

她自知平凡,没想到竟有值得别人如此大费周章、精心布置的图谋之处。

这几日,她对这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时不时地冒出些推测来,然后就从周琮他们三个中随机捉到一个,兴致勃勃地展开讨论。

周琮便在下了工之后教阿厘熟悉赴约要装备的暗器。

在阿厘带着藏针戒指射穿了一只荔枝核后,他微微侧仰,袒露光洁的颈间,带着她的指尖去触摸那里的动脉:“若是不便标中对方眼睛,就射这里,可以一击毙命。”

其时周琮坐在榻上,月白衣衫轻薄铺散,鸦色长发松松半束,他们之间仅隔了一张小几,几案上堆迭着荔枝壳子和七零八散的核,他的颜色偏淡的唇上带着水光,握着她的手贴在白皙脖颈微凉的皮肤之上,明明是在正经地教学,却因那双专注的桃花眼变得妖异缠绵。

阿厘只觉得他变成了话本子上的狐狸精,拥有雪白的皮毛和蓬松的尾巴,却不争气地同她相亲,弃了修行,沦落凡尘,现下正主动向她展示着自己的弱点。

阿厘头脑一热,指尖压了压那处涌动的脉管,随即感觉到虎口处挨着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一下。

她忽然起身,越过小几,亲吻那双唇瓣。

料想的没错,清甜的荔枝味。

周琮托住她的身子,就着她突如其来的情热加深这个吻。

阿厘悄悄睁开眼,同他未阖的眸子撞上,在柔软的眼波中失神。

倘若周琮真是狐狸精,她自是情愿被吸干精气的,阿厘混乱地想到。

后来纵周琮再如何一本正经地跟他讲什么“若是遭对方挟持,离得近首选戒针,否则便用袖箭”云云,她明明认真地听着,视线却总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上游移。

如此,迎着如有实质的目光,周琮到底忍俊不禁:“小色胚。”

阿厘不见赧然,反而笑嘻嘻地绕过小几,跪坐到他身侧:“郎君昳丽,小娘子拜服……”

说着指尖已经探进了衣衫,顺着他骤然紧绷的腹部下滑,握住那处将将起势的茎柱,抚摸套弄起来。

周琮倒吸一口气,后仰身子,撑着榻,垂首看向腹下藏在布料里的起伏峦动,随着她的动作蹙眉喘息,长睫低垂,眼尾晕出醉人的红。

见他如此,满足之感油然而生,阿厘更为卖力,指尖在圆润的冠头梭巡,忽地挤压铃口,便听一声闷哼,他掀起眼帘看向她,一只修长的手掌压着她后脑要亲她。

阿厘两颊发烫,直勾勾地对上他的目光,却顺着力道上前俯下身子。

褪下他的绸裤,露出素手握着的茎柱,滚烫逼人,红唇凑近,明显感觉他呼吸紧了紧。

阿厘便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圆润的冠头,头上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不知是想要把她拉起还是往下压一压。

她舔完冠面,便用舌尖绕着柱身尝了个遍,周琮的手则顺着她的颈子探入衣领,擒住丰润腻白的乳,忽轻忽重地捏着。

阿厘颤了颤,不肯认输,长大嘴巴尝试着吞下柱头,却不小心磕到了贝齿。

胸前的手掌紧了紧,继而来到她的脸侧,指尖探入红唇里,点了点小巧坚硬的牙齿,声音透着不同寻常的哑:“收进去。”

阿厘被他一番动作搅得口水四溢,所幸蹭到他的柱身上,然后乖乖收了牙齿,进行艰难地第二次尝试。

铃口吐出透明的黏液混杂着她淋漓的涎水,润滑了不少,终于叫她把前端吞进了口。

湿润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一小圈,粗长的一大截裸在外头,周琮呼吸不稳,拍了拍女孩的头,无声地催促。

阿厘费劲地往下压了压,感到那圆润的冠头顶上了自己的上膛,舌头被鸠占鹊巢,无处可去,委屈地堆在后面。

如此方要缓一缓,却被猝然地按住了脑袋,同一时间男人顶胯,粗长的性器倏地怼近了嗓子眼,喉咙收缩蠕动,瞬间绞紧了性器,阿厘无助地撑着身子,眼角沁出了泪。

周琮控制不住,本是克制地抽动,却因为她这副可怜样激出了几分凌虐欲。

阿厘呜呜地被肏着小嘴,双手无力支撑,乳肉贴在他腿上,跟着紊乱的喘息和动作挤压摩擦,乳尖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坚硬如豆。

周琮不过抽动了几十下,便见她的唇周红了一圈,实在凄惨,屏息从她口中扯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捞起她压在身下,就着湿泞的阴阜,没再怜惜捣了进去。

阿厘呻吟出声,双腿无力的从他腰间滑下,又被索性扛到肩上,丰润的腿根不由自主地想要闭合,均被他不厌其烦地撞开,柔软的肚皮蜷曲,落了他微凉的发,又痒又麻,未等细想,就迷失在淫乱的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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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