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冉在别墅里家无聊的呆了一天,在欧阳澈的家门口站着保镖,苏冉冉原本想逃的,结果都被这些人给拦了下来。

苏小牧将苏冉冉逼他吃鸡蛋的时候抛之脑后,求着苏冉冉让她陪着自己看电视和做一些手工。

苏冉冉无聊,陪着苏小牧玩了一天。在傍晚的时候,苏冉冉觉得有些困意,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就在苏小牧的房间里睡下了。

等到晚上吃晚餐的时候,苏小牧去叫苏冉冉,结果怎么叫都叫不醒,等到陈阿姨过来之后,看到苏冉冉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再往苏冉冉的额头上摸,这才发现,苏冉冉发烧了,于是陈阿姨便通知欧阳澈了。

苏冉冉睡在床上,像个婴儿一样缩成一团,意识不清醒,迷迷糊糊的。

陈阿姨在一旁拿着冷水浸湿了的毛巾盖在苏冉冉的额头上,很是心疼的看着她。苏小牧也不闲着,不断的给苏冉冉唱歌,希望用自己的歌声来让苏冉冉保持清醒。

一辆车银灰色的迈巴赫在别墅外响了几声,管家出去给欧阳澈打开大铁门。

“先生,苏小姐在二楼,”管家见欧阳澈下来,直接和他说。

关上车门,欧阳澈急匆匆的直奔二楼。

苏小牧的房间门没有关,欧阳澈进去的时候刚好看见陈阿姨和苏小牧在照顾苏冉冉,看苏冉冉的情况,像是很严重。

“先生,”见欧阳澈来了,陈阿姨退到了一边去。

“冉冉,”欧阳澈将手掌放到苏冉冉的额头上,滚烫的额头让欧阳澈深锁眉头,“冉冉,我带你去医院。”

掀开苏冉冉身上的杯子,欧阳澈将苏冉冉抱在怀里。

“你要带我妈咪去哪里?”苏小牧拦在欧阳澈的面前。

欧阳澈无暇顾及苏小牧,也不和他多做解释,陈阿姨一把将苏小牧拉倒一边,不让他挡路。

被抱在怀里的苏冉冉,嘴中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意识不太清醒。她的双手却很自然的勾到欧阳澈的脖颈。

心,不由的抽痛,欧阳澈将苏冉冉抱得更紧了些。

将苏冉冉放到后车座位上,欧阳澈让司机开车,自己则坐在后面看着苏冉冉。

苏冉冉穿得很单薄,就让司机在车内开暖气,可欧阳澈还是怕苏冉冉冷 ,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盖在她身上。

在车子极速行驶了一段路的时候,苏冉冉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摸着剧烈疼痛的脑袋。 苏冉冉发现自己侧躺在了一个男人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一件衣服。

“醒了?”

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声音苏冉冉今生都不会忘,她知道,那是欧阳澈。苏冉冉缓缓的起身,坐了起来,看了看身旁的欧阳澈。

“你要带我去哪?”看着自己在车上,苏冉冉问道。

“你发烧了,我怕你死在我家,所以带你去医院。”语气没有任何感情,话也没有漏洞,像是在陈述事实。

“哦,”苏冉冉晕乎乎的脑袋证明她是在发烧,将背靠在车背上,使自己不去看欧阳澈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欧阳澈话中的意思不就是在说怕自己死在他家所以才带她去医院看的么。

可是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澈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这件衣服难道不是他的么。

“把你手上的衣服给我,”欧阳澈伸出一只手在苏冉冉的面前。

苏冉冉撇撇嘴,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将手中的衣服交到欧阳澈的手上。

“先生,去傅医生的医院是左拐还是右拐?”

面前出现了两条岔路,司机不知道该去往哪条路,于是就看着后视镜里的欧阳澈问道。

欧阳澈看了一眼,说道:“右拐。”

车子往右拐了过去,苏冉冉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偏头看着欧阳澈。

欧阳澈知道苏冉冉在看着自己,转头对上苏冉冉的眼睛,邪魅一笑,“对,就是傅子遇。”

“停车!”在听到欧阳澈的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苏冉冉拉着车门,,“我让你停车!”

苏冉冉朝着前方的司机大喊,可是司机在后视镜中得到了欧阳澈意思,没有理会苏冉冉的话,将车门也锁得死死的。

发着烧,苏冉冉双手根本就没有力气,在试着打开车门几次,就知道车门被上锁了。

一双大手将苏冉冉的手整个包裹住,欧阳澈从身后抱着苏冉冉,不让她乱动。

“你放开我,”苏冉冉转身使出全力将欧阳澈推开。

很可惜,苏冉冉的力气还是太小了,欧阳澈纹丝不动,反而让苏冉冉转身投进了欧阳澈的怀抱。

“冉冉,”双臂紧紧的抱着苏冉冉,欧阳澈在她的头顶上微微一笑,“你很介意傅医生么?”

这是明知故问的问题!

“我带你去傅医生的手术室什么样?”

魔鬼,简直就是魔鬼!

手术室,苏冉冉的第一次就是在那种地方被夺走的,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个地方就是苏冉冉心底的一根刺,从那以后她就很害怕去医院,害怕看到手术室里的一切。

“我不要去那里,我不要去那里,”苏冉冉不断的拍打着欧阳澈的肩膀,眼中的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她不要去那个地方,死都不要去那个地方!

苏冉冉身上没有太多的力气,加上她越是挣扎欧阳澈就抱得更紧,直到最后,苏冉冉连脚都使用上了,朝着欧阳澈身上猛踢。

“苏冉冉,你,”欧阳澈被连踹了好几脚,无奈的将苏冉冉松开了。

挣脱开束缚的苏冉冉没有放弃,既然欧阳澈这样折磨她,她也不会让他好过,她整个身子冲到了前座的司机身边,欧阳澈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苏冉冉的两双手,将她整个人又提回到了座位上。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身后发生的一切,简直就像是电影里边拐卖妇女的场景。

而那个拐卖分子正是自己的老板,而自己则是拐卖分子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