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敏锐也没了,他想着家里还有个娇妻。

便也难得想到回家。

当他打开自家大门,王薇雅并没在等他。

心里的不悦顿时升起。

忍着不耐,他打开了睡房的门。

正在化妆台前的王薇雅,惊愕的转头。

祁元吓得一个踉跄,向后跌坐到了地上。

王薇雅脸上一条深可见骨的一条大长疤痕,与之前那条几乎无差,上面流脓又发黑,比起之前还恐怖难看。

“老公……”王薇雅委屈的唤了一声。

她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

上次已经受过一次罪了,竟然又来了一次。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的,竟然同样的方式,同样的地方被砍了。

她要发疯了!

找过治愈系异能者治疗,也不见好转。

“你,你这是怎么了?”祁元的第一想法是,伤口重新裂开了?

可是……之前明明都已经好透了。

不管怎么样,这张脸他是不想面对。

他起身后厌弃的看了眼王薇雅,便开门逃似得跑了。

王薇雅委屈又愤怒,不甘心的看着敞开的大门。

她这个就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三天前,她就是在家里,突然闯进来两个人,二话不说就照着她脸砍了下来。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

夏姽姽听说王薇雅又被人毁了容以后,就觉得不简单。

这是有人还是在强硬的走剧情!

时间线不多,其中的主角还有不少人都死了,怎么继续走?

怕是这个幕后之人,有强迫症……

在家里吃了饭,她就跟着靳裳回到了老宅。

还没进大门呢,高如成有请。

靳裳也没多想就去了基地长府邸。

夏姽姽进入老宅,正打算洗澡呢,就感觉到了外面有人闯入了。

现在的她可不是当初的那个胆小的夏姽姽了。

一共几十个人进来。

除了门口的两个安保外,夏姽姽让其他躲在暗处的安保们继续躲着。

她以为这些人是来抓她的。

谁知……进来的人直接就对她发起了攻击,招招想要她命。

呵!

她的面前突然就生长出了枯藤,把出路给堵死了。

血藤已经很久没痛快的吸食人的精气神了,吸起人来,速度就跟饿了好几天看到包子似的。

几十个人吓傻了,想办法逃出去,却根本没可能。

夏姽姽就站在他们不远处,靓丽清美的脸庞勾着笑意,宛如嗜血的魔鬼:“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祁董洋!”立马有人就出卖了祁董洋。

夏姽姽也没想到,这么快有人说实话,倒是有点诧异:“你可以活着出去了!”

她说话算话!

最后,就说实话的人活命,爬着出的老宅。

他发誓,再也不干这种杀人的坏事了!

夏姽姽自然是不会再留着祁董洋,这个祁董洋活的也确实太久了。

第181章 这是怀了?

择日不如撞日!

夏姽姽趁着靳裳不在,戴了一副假面出了老宅。

她戴的是一副全新的面具,免得被人认出来,阻挠她杀人。

祁董洋正在医院里,身体的伤已经好了,但是心里带着一股气咽不下。

夏栋梁……曾经两人的地位不相上下。

甚至在末世前期有一段时间,他都是凌驾于夏栋梁之上的。

现在呢……所有人都巴结夏栋梁,对他却避如蛇蝎,像是他会图他们什么似的。

他不甘心!

既然杀不了夏栋梁,那他就杀夏栋梁最在乎的夏姽姽。

他还不是靠着女儿巴结了靳裳?

看他没有了宝贝女儿,还会不会那么嚣张?

祁董洋心里一阵得意,自己聪明把靳裳先给骗走了。

反正,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谁还能查到他身上呢?

正美滋滋呢,就听病房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个陌生的女人。

“这里是私人病房,滚出去!”语气不屑,盛势凌人。

夏姽姽也不管他的态度,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此时,祁董洋才想到,自己病房外是有保镖的。

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大喊:“来人啊……”

外面依旧没人回答。

知道出事了,他立刻做出警惕状:“救命啊……”

“祁董洋,这算是我给夏姽姽报仇的!”夏姽姽一直也没太关注祁董洋。

因为两人几乎没有交集,她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这会儿想起这个人,上一世是怎么样恶毒的对待原主的。

祁董洋:“???”明明是夏姽姽的声音没错,为什么会说替夏姽姽报仇?

他的想法只是升上脑际,就再也没有了知觉,瘫在床上死了。

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夏姽姽走出病房,返回到老宅,就看到靳裳气呼呼的也到了。

“有人对你不利?”他是真的生气,把高如成打了一顿,弄到不能自理才返回。

他知道姽姽没事,可是还是气的不行。

高如成这个废物,竟然可以让人随便利用他的名义来骗他?

高如成这会儿老委屈了。

他就是在办公室里办公,靳裳进来二话不说给他一顿毒打。

让他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不说,打到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几个小时后,他才知道祁董洋用他的名义把靳裳骗了过来。

“…………”他好委屈,又好愤怒。

可是……对靳裳他不敢追究。

因为那个把靳裳骗过来的人,就是他的亲信。

亲信自然已经消失了,被靳裳给处理掉了。

“嗯,是祁董洋,他已经被我给杀了!”夏姽姽见靳裳生气,拉了拉他的小手指:“刚好我忘了,是他自己找死,送上门来提醒我他的存在!”

自己捉的一手好死!

次日……祁元才接到祁董洋死了的消息。

他没有多伤心。

这些年因为祁董洋的私心,他这个当儿子的如一枚棋子,一点自由都没有。

反倒是他的母亲伤心欲绝,没几日便也跟着去了。

没有人管着,他过的肆意又自在,整夜整夜的不回家。

天天在苟欣妍的温柔乡里。

转眼一个多月。

夏姽姽这边过的异常的安静。